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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事情不是他能辦到的,楚雲清能做的,在晏紅染死的那夜就到此為止了。”
公孫轍說道:“我所說的,是他能當上幫主。”
周敏一副好奇的樣子。
而周顒則是想到了什麼。
“據說,楚雲清在當幫主之前,跟柯放有過一番比試。”公孫轍開口道:“柯放號稱‘太淵州橫練第一’,楚雲清年紀輕輕,又一直居於太淵城,哪能有什麼機緣?
而他習武不過幾年,就算天賦不錯,與柯放之間,也還有二三十年的差距。但柯放卻能放棄幫主之位,轉而支援此人,這其中,要說暗中沒人幫楚雲清,顯然是不可能的。”
周敏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周顒則是微微一笑,“所以,先生的意思,是將逍遙散的生意,給他做?”
公孫轍同樣一笑,“或者說,是給他背後的人去做。這楚雲清與陳五都是草莽之輩,但更年輕,武功和野心尚且不足,更好掌控。如今他又成了淵行幫的幫主,生意會更容易做。”
“那他背後之人?”周顒有些擔心。
公孫轍並不在乎,“如果是真正的高手,絕不會因世俗之物所累。”
這句話,已然是排除了宗門插手的可能性,畢竟,他們庸王府逍遙散的產業雖是隱秘,可在太淵州里,總是有瞞不過的人。
而就算宗門規矩森嚴,如果他們想要插手的話,也不會等到今日。
“應該是某個武功高強的遊俠,或是靜極思動的名宿之流吧。”公孫轍道:“反正只是換一個代理人,如此也算是咱們的示好,如果他懂規矩那自是皆大歡喜,如果貪心,那就該死!”
周顒便聽之。
至於謝玉堯或是安清和等人的死,為什麼死,那就不是他們需要考慮的了。
因為太淵州每年都會有人死,無非便是地位高低而已,再者,跟江湖摻和上,也早該想到今日,死有餘辜。
公孫轍方才說那麼多,只是將庸王府所調查出的事情闡明,讓周顒覺得事態明朗而已,這是他身為幕僚應該做的。
當然,這種故事,也是周敏最喜歡聽的,也是為了幫周芳。
“謝玉堯已經死了,謝寬的事,你就不必放在心上了。”周顒看了眼自己的兒子,說道:“衙門那邊已經打過招呼,畫舫的生意照舊。”
周芳這才鬆了口氣,他就怕日後淮水畫舫不是自己的,而府衙那邊還會因謝寬的死而牽連問罪。
他感激地看了對面的公孫轍一眼。
“不過你最近也消停些,六扇門在查謝玉堯的案子,京城那邊也會派人過來。”周顒道:“我可不想讓人覺得,是你殺了謝寬,然後我為了給你擦屁股,直接買兇殺了謝玉堯!”
如今,太淵城內已經有如此流言。
公孫轍一聽,連忙道:“王爺請放心,在下一定會查出散佈流言之人!”
周顒擺了擺手,“一切就都由先生安排吧。”
公孫轍便退了出去,周芳也很快離開。
堂中,只有在吃蜜餞的周敏,一副思忖著什麼的樣子。
周顒臉上的冷淡化去,轉而是疼惜,“敏敏,你這一去兩年,怎麼連個音信兒都沒有。你知道我跟你娘有多擔心嗎?”
周敏聞言回神,哼了聲,“那我怎麼沒聽說有王府的人去看我?”
周顒嘆了口氣,有些無奈道:“那畢竟是神武派啊。”
太淵州有四大宗門,神武派便是其一,兩年前,周顒花費白銀十萬,才託人將周敏送進去,但也就僅此而已了。
他只是個被趕出京城的王爺。
周敏見此,抿了抿嘴,“女兒如今拜了師傅,也算是學了些本領。”
周顒搖頭,“只要你做自己開心的事情便好。”
周敏輕笑道:“有一件事,父親聽了也一定會開心。”
周顒便露出傾聽狀,其實心裡倒不覺得如何。
女兒一直待在神武派,要說讓自己開心的事情,難不成是神武派要把那十萬兩銀子給自己送回來?
周敏道:“過幾日,四大宗門的人會來太淵城,我想父親可以一盡地主之誼。”
她知道自家的處境,在外人眼裡,他們就是被趕出京城的,所以想讓父親跟四大宗門的人示好,說不定能攀上關係。
她在神武派待了兩年,深知這些宗門的力量。
但周顒想的卻不是這個,他此刻心裡想的,是這些人真是貪得無厭,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