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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急赤白臉,但他孤掌難鳴,面對四下指責,只氣得是渾身顫抖。
他四下看著,正巧他前邊的是一壯懷激烈的書生,此時正指著他怒罵。
“老子弄死你!”謝寬抄起個酒壺,衝將幾步,就朝他腦門兒上砸去。
那書生手無縛雞之力,方才又喝了酒,根本反應不及,登時就頭破血流地倒下了。
這下可好,一個書生倒地,頓時惹惱了其他的讀書人。
大家一擁而上,直接將醉醺醺的謝寬撲倒,直接招呼以拳腳。
謝寬滿身大汗,自顧掙扎著,可他本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又喝多了酒,根本沒反抗的力氣,只得往桌子底下爬。
但有四下的姑娘們喝彩助威,那這些讀書人豈能饒他?
而沒人注意到的是,原本與謝寬同來的一個人,也湊在了混亂的人群裡,只不過他指縫裡捏著的,是方才碎裂的瓷片。
謝寬被人打得渾身劇痛,可冷不防腰間大穴上陡然傳來一陣涼意,讓他心底一寒。
“唔唔”他拼命掙扎著,但全身的氣力都在快速流失。
他最後看到的,是那個今晚登船時,對自己百般恭維的‘同道中人’,朝自己投來了一瞥冷笑。
不多會,場間諸人才發現拳腳上沾了血跡,而地上的人更是沒了氣息。
“打死人了...”眾人一懵。
謝寬死了。
姑娘們開始尖叫,打人者四下逃竄。
整艘樓船,又像前幾天那樣,亂成了一鍋粥。
而謝寬的那個同道中人,已經坐上了一尾小舟離去。
他將臉上的人皮面具撕碎,又將之前順手帶出來的那下了藥的酒壺一併丟進了河裡。
在樓船和兩岸明亮的燈火下,映照出老採花不走空那張猥瑣的老臉。
“仙子,事情辦妥,我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