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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說死了,也可以說沒死。”顧禾道。
楚雲清眉頭皺了下,一時難以理解。
“你也見過了不少符紙,怎麼看?”顧禾轉而問道。
她說的符紙,當然不是街面上裝神弄鬼毫無作用的那些,而是由精通此道的方士畫下,寄予了一道玄術的符紙。
楚雲清想到了什麼,在口袋裡掏了掏,捏出了一張符紙,這還是當日從周望潮身上順手拿的。
只不過當日是兩張,如今只剩下了一張,他還在身上摸索著,然後從口袋裡捏出了一些燃盡的黑灰。
顧禾看了眼,道:“這是可破除玄術的黃符,為我清靜門獨有之物,你怎麼會有?”
可破除玄術?楚雲清咂摸著,聯想到先前‘自己與晏紅染夜遊’那如真似幻的場景,他恍然明白過來,正是身上的這道符紙,讓自己破除了幻境。
“這是我從一個道人身上得來的。”楚雲清說道:“他也是清靜門的人。”
顧禾一愣,“清靜門的人?叫什麼?在哪?”
“就在城裡,我不知他姓名。”楚雲清道:“是個留著山羊鬍的中年人。”
顧禾想了想,並未將這形象與腦海中的本門之人對上號。
“紅染姐到底如何了?”楚雲清說回正題。
顧禾反而道:“方才我問你,你對符紙怎麼看?”
楚雲清想了想,道:“寄存玄術,神異且方便。”
顧禾點頭,“晏紅染現在,就是一道符。”
楚雲清皺眉。
“在方士眼裡,世上只有兩種人,他們和普通人。
只有方士能使用玄術,但世上也有一些普通人,他們的地位比方士還高,他們也想使用玄術,所以才有了‘點悟’,也有了符道。
符,就是普通人的玄術。”
顧禾說道:“晏紅染以人活不下去,但還能以其他形式存在。所以我用血為硃砂,以晏紅染為符紙,把她畫成了一道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