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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枚銀光湛湛的卵形之物,在銀光一現之時,其後袖裡,又有一枚樸實無華的黑影隨之而去。
兩者相隔不過三寸,一者光芒外露,一者暗淡如鐵,卻在半空吸引如旋,更有奇異鳴音如嘶而生。
楚雲清耳畔一陣尖細嘯聲,刺耳非常,與此同時,他只覺胸前一陣劇痛,整個人在聞聲之際便被打飛出去。
人落地,張口便吐了口血。
而先前那兩枚如卵般的飛襲之物卻於半空碰撞,兩者飛旋如環般劃過銀光,重新落回安清和的手裡。
楚雲清一手按在胸前,口中溢血,卻也看清了在安清和手裡盤旋揉搓的,竟是兩枚好似鵝卵石般的鐵丸。
鐵爪銀膽,果然只有叫錯的人沒有喊錯的綽號,這連楚雲清都未曾見過的暗器,才是安清和的殺招!
那邊,草頭蛇今夜兩次動用幻術皆被反噬,此時正盤膝在地,休養精神。
莽羅漢邁著螃蟹步走過來,神情裡滿是兇狠。
安清和手中把玩著子母銀膽,下巴微抬,眯眼瞧著還未從地上起來的楚雲清,注意力還在他伸入懷中的手上。
他先前看過應天梟的屍體,後者內襯有軟甲,卻是被人以利器斬擊心脈而死,一擊必殺。
他先前懷疑殺人者是楚雲清,但剛才對方卻是否認了,不過現在,想起楚雲清交手時的應對,以及探手入懷時眼底剎那閃過的殺意,他覺得,應天梟應該就是死在對方手裡。
或許,便是對方懷中,身藏某種利器。
安清和有些好奇,更不敢大意,這也是他明看見楚雲清此刻重傷,也不朝前走的原因。
但一旁的莽羅漢,卻沒想過這一點。
他是知道安清和手中那子母銀膽的,以真氣激盪,特殊手法擲出,不傷外表而破臟器,極為陰損。
先前的交手中,他承認小瞧了楚雲清,卻並不認為對方的肉身比自己還強。這一點,在之前制住對方時,氣血牽引下,他就感知出來了。
所以他覺得,在安清和方才那一擊之下,楚雲清的五臟六腑,此刻已然被震破。
莽羅漢面目狠厲,大喝一聲,揮拳間佛光璀璨。
楚雲清舔了舔唇,血腥濃郁,信手一甩,青芒閃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