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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小舟眼神閃爍,“東市一盤散沙,南市也是如此,那為何,不讓整個淵行幫都這樣呢?”
楚雲清一愣。
“只要人死了,不就好了麼。”艾小舟微微一笑。
楚雲清下意識問道:“什麼意思?”
“只要知悉整個計劃的人都死了,所有的籌劃,不就跟從來沒有一樣麼。”艾小舟淡淡道:“一切就回到了原點。”
楚雲清張了張嘴,“你是想說,殺了陸景他們?”
艾小舟輕笑道:“還有安清和,謝玉堯。”
明明是不含絲毫煙火氣的話語,卻彷彿是一陣涼風,繞過楚雲清的脖頸,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哆嗦,而這份冷意仍是縈繞不去,直鑽進他的心裡。
楚雲清低著頭,雙拳微微握緊,不知在想些什麼。
艾小舟抱了抱琵琶,斜睨了他一眼,“怎麼,嚇著了,還是不敢?”
楚雲清肩膀有些顫抖。
艾小舟‘嘁’了聲,不無鄙夷道:“你跟晏紅染的關係應該很好吧,那晚在淮水樓船上,我一看就知道你倆關係不一般。現在她死了,你就這麼無動於衷?”
楚雲清沒說話。
艾小舟搖搖頭,“你還是不是個男…”
“哈哈哈。”她的話還沒說完,便被一陣笑聲打斷。
大笑有些釋然後的豪邁,更有無矩的狷狂,眼前的人抬起了頭,英朗的臉上可見桀驁,冷冽的眼神裡透著堅定與野性的張揚。
楚雲清恣意地笑著,艾小舟小嘴張了張,有些愕然。
這憨貨,突然犯什麼病?
“你說的對,只要人死了,一切的事情就都解決了。”
楚雲清的語氣裡絲毫沒有先前的頹唐,他此刻心念通透,體內氣血與真氣呼嘯如龍,好似斬斷了枷鎖,掙脫了原先的束縛。
艾小舟反倒縮了縮脖子,唯唯諾諾,“你該不會,真的想殺謝玉堯吧?那可是知府啊,好可怕。”
話雖怯怯,可她眼中的無法無天和躍躍欲試,無不在表明,這話就是說說而已,聽聽也就罷了。
來太淵州憋了這麼久,可給她憋壞了,不生事、不殺人,那還叫錦衣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