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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衣衛的人從楚雲清口中得到了訊息,想必山谷的事情一定能查明白。
而現在,她有了晏紅染這道符,以往的實驗終於得到了可行性的證實,至於查案什麼的,當然就不放在心上了,因為此刻有了更要緊的事情。
“庸王府的案子,就便宜錦衣衛了。”她咬牙想著,將晏紅染在薄被中一包,抱著便走了出去。
那邊,老採花不走空不知何時已經醒了,眨巴著眼睛看著她。
顧禾瞧他一眼,紅唇輕啟,一道白練便打在了牢門的鎖鏈上。
啪的一聲,鎖鏈斷裂落地,牢門咯吱一聲便開了。
不走空張大了嘴,激動地渾身顫抖。
“照我之前的吩咐去做。”顧禾說道。
“一定,一定。”不走空連連點頭。
顧禾輕呼口氣,走出地牢。
夜色如墨,她嗅著冷風,在地下不過才幾日而已,雖是從容,心裡竟不免有人間相隔之感。
沒有再多感慨和停留,她抱著晏紅染,徑直出了堂口,很快便消失在長街上。
諸如阿力等值守之人,對此竟毫無所覺。
……
楚雲清漫無目的地走在街上,越想越憋屈,自責如潮水般不絕。
他腳步忽地一停,心間念頭急轉,亮堂了一瞬,沒來由的,他便匆匆往回趕,臉色難看。
自己真是大意了,既然顧禾已經在自己面前暴露真實面目,又從自己這裡知道了庸王府和錦衣衛的訊息,那她自然沒必要再待在地牢裡了。
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離開地牢,帶著她畫好的那道‘符’離開。
楚雲清急忙回了堂口,去了地牢,發現果然不見了人,便是不走空都被放走了。
而出來後,才看到了優哉遊哉往這邊來的地牢守衛。
聞著這人身上的酒氣,楚雲清搖了搖頭,頹然地往外走,走回了街上。
他心裡其實也明白,如果顧禾真要離開,阿力這些人,又怎能發現呢。
只是,這種無力感讓人太過失落,沉沉的難受。
“才多會兒沒見,怎麼就這副德行了?”街邊,有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