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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並不會拆穿,因為當下還要差遣對方。
“我馬上會去府衙一趟,據我所知,六扇門總捕的位子,還空著。”艾小舟道。
樂文治聽後,先是一愣,繼而心底喜意便湧上來,身子都有些顫抖。
他當然聽懂了對方的暗示,那可是六扇門的總捕啊,如果就這麼按部就班地當差,他幾十年甚至一輩子都摸不到那個位子。
但現在,只因為對方的一句話,自己就能夠達成夢寐以求的事,這個中滋味,實在是難以言說。
同時,更大的野心和渴望,便在心底發芽生長起來。
也因此,樂文治的喜意很快便被壓下。
“大人厚恩,小人自當以死相報!”他恭敬抱拳。
艾小舟心中冷笑。
田猛便道:“那你便準備準備,一會兒我與你吩咐差事。”
樂文治心中暗罵,但還是做出一副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的樣子。
……
臨近傍晚的時候,艾小舟出現在了太淵城府衙的大堂。
京城來調查知府謝玉堯身死一案的官員早就到了,同時來的還有新任的知府,不過並非是從太淵州提拔上來的官員,而是自京城委任的。
範廷謙,原吏部官員,當朝首輔的門生。
艾小舟來找的,便是此人。
她徑直邁入堂中,堂首正在掌燈的範廷謙見後,不免一愣,適時,堂中還有護衛二人警惕上前。
“姑娘,你是何人?”範廷謙問道。
這個是面相溫吞的中年人,體格富態,看起來很是和善。
艾小舟直接丟擲了腰牌。
堂中的護衛伸手接下,腰牌入手的力道讓他虎口一痛。
他略有驚訝地看了眼艾小舟,繼而低頭一看腰牌,本來還以為是太淵州哪家豪強府上的,可當看清那‘錦衣衛指揮使司衙門’幾個大字後,整個人就是一顫。
隨即,連忙便將腰牌遞到了案上。
範廷謙拿起,看清後瞳孔亦是一縮,繼而仔細觀察片刻,這才連忙起身。
“百戶大人。”他走來,將腰牌遞還。
艾小舟接過,“範大人應該是猜到本官身份了。”
“司禮監案上丟失奏摺一事,早已傳開。”範廷謙點頭,請她入座,卻又疑惑,“可我記得,半月之前,有關此案已經了結了。”
艾小舟坐下後,道:“的確如此,不過我是因為其他事情而耽擱,本來今日便要回京的。”
範廷謙看了眼左右,那兩名護衛便於門口警戒。
“大人需要我做什麼?”他問道。
艾小舟反問道:“謝玉堯之事,可有結果?”
範廷謙疑惑地看了她一眼。
艾小舟道:“只是好奇。”
本來,調查這件案子的京城來人或者說欽差,便是刑部中人,錦衣衛是無從過問的,更別說是艾小舟這般因他案而滯留之人。
這是規矩。
也是範廷謙對她要過問而疑惑的原因。
不過,他還是道:“說是仇家尋仇,事實上,這段時日,在調查謝玉堯一案的時候,發現了不少有關此人貪贓枉法的證據,其中不乏豢養打手,殺人買兇等事實。”
艾小舟一聽便明白了。
除非是有宮裡的旨意,或因謝玉堯之死而牽扯太多,比如某個派系或某位大人發話,不然謝玉堯因仇殺而死,應該就蓋棺定論了。
畢竟,當時的現場是她偽造的,家中幾代錦衣衛出身,就算倉促時會留下什麼破綻,但京城離得遠,由太淵州的這些人先調查了一番,現場早就被破壞了。
便是六扇門的名捕來,也是抓瞎,那自然就沒必要再浪費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