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鄙之輩?
一時間,她們是又羞又氣。
周進躺在地上,好容易才被看場的打手扶起來。
他此時全然沒了平時的瀟灑勁兒,口鼻皆是血糊糊一片。
“你們敢打我?”他指著面前眾人,“你們知道我是誰麼,不管你們是誰的人,今天都別走出這太淵城!”
周進當然憤怒,想他走到哪也得被人稱呼一聲‘周公子’,何曾受過如此折辱?
如今還是在這麼多女子面前顏面盡失,他若不找回場面,今後怕是永遠也抬不起頭來了。
豈料,他這話非但沒讓對方忌憚,甚至得到的只有嘲笑。
“走不出太淵城?”那漢子笑了,“爺們兒今天就沒想走!”
說著,他手在棉袍底下一抄,一把明晃晃的尖刀就在指間耍出了刀花。
身後同來的幾十號漢子皆是有樣學樣,手裡剔骨的尖刀和短劍耍得是霍霍閃光。
場間一眾人的臉色登時就白了。
就連那些打手,也都腿肚子轉筋。
他們都是周芳從前僱來的,說是打手,平時對付的多是些喝多了撒野的人,真要跟那些江湖人叫板,他們當然不行。
而先前有庸王府在,也沒誰敢在這裡鬧事。
現在卻是不同了。
而相同的一點就是,一見了這二十多號人動刀舞劍,且毫無顧忌的樣子,他們都不約而同地朝後退了退,沒人敢上前去招惹。
周進喉間嚥了咽,狠話和倔強好像都一下憋回了肚子裡。
“你這尖牙利嘴的,挺能白話啊。”領頭的漢子尖刀一抖,“不知道跟我這刀比,哪個更利一些?”
聽著他這話中戲謔和毫不掩飾的殺意,周進一下就軟了。
“好漢饒命!”他脫口而出。
那漢子冷哼一聲,這時候,手下有人衝他使了個眼色。
“饒命?弟兄們的刀都亮了,哪有不見血的道理?”這漢子怒喝一聲,尖刀朝前一遞,作勢就要一刀將周進捅了。
周公子眼睜睜看著,大腦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