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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去。
幾個回合下來,桌椅碗碟碎了一地,飯菜撒的到處都是,但原本還擔憂害怕的客人,現在都在看熱鬧。
因為還站著的人是康樂坊的清兒哥。
原本囂張的鐵塔漢子半跪在地上,一張臉憋得通紅,身子朝後仰著,眼前是掐著他脖子的楚雲清。
他兩手死死掰著對方手腕虎口,但手指都掰痛了,脖子仍舊像是被鉗子夾著一般。
楚雲清的手上,只留下了幾個紅印子。
他欺身問道:“我再問一遍,你是誰的人?”
漢子艱難搖頭,他當然不會說,因為心裡知道,如果不說,對方還會有所忌憚,留自己一條性命,可要是說了,陳五一定會殺了自己,還會連累自己的家人。
所以,他表現的很硬氣。
楚雲清見此,眼瞼低了低,手上的力道鬆了鬆。
受制的漢子心裡鬆了口氣,暗道自己猜得對,不過眼裡,自然便帶了些輕蔑。
就算被你打敗了又怎樣,你還不是不敢動我?
但下一刻,一陣寒氣便自尾椎骨而起,讓他猛地打了個寒顫。
這是殺意。
在這壯漢不敢置信的目光下,他看見了對面那人露出的輕笑,然後便聽見了一聲脆響。
他對此並不陌生,那是捏斷喉嚨的聲音,只不過這一次,是自己的。
楚雲清撒了手,對地上嗬嗬著然後沒了氣的人看也不看。
身後,李二有些欲言又止。
他眼裡有些擔憂,因為這幾個漢子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尋常幫派裡,也養不起這等油光滿面的大漢。這都是好吃好喝養起來的打手,也不難想,在這太淵城,這等漢子投奔的只有淵行幫。
他不蠢,能猜到是陸景或陳五其他堂主的人。
果然,地上哼哼唧唧的另外幾人都變了臉色。
“楚雲清,你知道你殺的是誰麼?”
“五爺不會放過你的!”
“你等著吧!”
楚雲清臉色不變,他只是朝四下還在瞧著熱鬧的人抱了抱拳。
“諸位爺們,也別瞧了,都散了吧。”他當然不會讓幫內的齷齪傳揚出去,即便如今整個太淵州,都有風聲。
四下之人有的也是一樂,有的擺擺手,說幾句客套話,這飯當然是沒心情吃了。
只有那春來樓的掌櫃,看著滿地狼藉,一臉苦相。
李二想了想,掏了十兩銀子過去。
“這哪能要二哥的錢。”那掌櫃一看,又急又怕。
他是開酒樓的,只要交足了給淵行幫每月的例錢,便不會再有其他人來搜刮,所以他手上當然不缺銀錢。
先前做派,當然是故意的,想讓對方覺得對不住自己,但這銀子他可真不敢要。
李二也不勉強。
那邊,楚雲清並未阻攔,所以鼻青臉腫的一夥人抬了那被打死的壯漢便走,臨走時當然不忘放幾句狠話。
李二走過來,猶豫道:“清兒哥方才,是否魯莽了些?”
楚雲清反而一笑,“那你想講道理,對方也不聽啊。”
李二揉著胸膛苦笑,但還是道:“他們要真是陳五的人,想必不會就此善罷甘休。只是沒想到,他真會因為以前的仇怨,在現在這個時候,派人出手。”
楚雲清沒說話,因為這也可能是陸景等人的嫁禍,但不管如何,這對晏紅染來說,都是一個很好的發難藉口。
“你現在可以去準備了。”他對白九道。
白九咬了咬牙,眼神一堅,“行!”
“我相信你。”楚雲清笑了笑。
看著他這副人畜無害的樣子,白九很難相信,他方才渾不在意地捏死了一個人。
或許這就是江湖吧,他想著,告罪一聲,快步離開了。
李二看著他的背影,道:“他這副樣子,能行嗎?”
“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楚雲清道:“現在只能相信他。”
李二猶豫道:“這件事,堂主知道嗎?”
楚雲清看了他一眼。
李二心裡一個咯噔,明白了。
“方才那幾個人...”他主動轉移話題。
“我自有計較。”楚雲清說道。
那幾個蠢貨,根本不用他出手,也活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