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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去。”
方震三人大喜,連連應聲。
晏紅染轉身便要離開,楚雲清腳下卻沒動。
在陳文靜無力的掙扎和聽不清的嗚咽聲裡,方震三人不懷好意地逼近,沒有管她嘴裡的麻布,而是直接撕扯她的褻衣。
驀地,方震回頭,問了句,“清兒哥,平時你用的多,這回不介意兄弟也用用吧?”
他是想噁心一下楚雲清。
而另外兩個香主已經開始解腰帶了。
裂帛的聲響裡,帶著方震等人興奮的笑聲。
楚雲清面無表情地走過去。
“怎麼,清兒哥還要先用?”方震有些不爽。
走進大堂的晏紅染腳步頓了頓。
楚雲清無視眼前的大片白膩,素日冷冽如雪蓮的人如今楚楚狼狽,就要被人踐踏,若在從前,他該是感到快意才是。
但現在,卻有不忍,也有麻木。
他看著陳文靜的眼睛,後者輕輕搖了搖頭,眼裡帶著祈求。
那不是想要活,而是求死。
方震等人早就憋得不行了,很是不耐,就要催促。
但下一刻,晦暗的此間閃過一道青芒。
陳文靜喉間出現了一縷極細的血痕,卻詭異的沒有絲毫血液濺出,但她的身子卻軟了下去,氣力的抽離,還有生命的逝去。
她看著眼前漸漸模糊的身影,有些感謝,而透過他,好似看到了那遠在京城的人,信中所說的那些風花雪月的故事,她好不捨。
只可惜,她從來沒去過京城,也來不及。
方震三人呆呆地看著,然後有些羞惱,想說什麼,可看到冷麵寒霜的楚雲清,以及想到方才那道如疾電般的青芒,所有的話就又咽了回去。
他們冷哼一聲,紮緊腰帶,還不忘抬著李二,冒雨走了。
晏紅染回頭看了一眼,看了眼那道孤獨的背影,嘴角抿了抿。
“姐。”門口,青翡按著劍,同樣看了楚雲清一眼。
“少年慕磊落,誰能教我坦蕩蕩。”晏紅染微微搖頭,“走吧。”
青翡收回目光,摘了蓑衣,緊跟著。
……
楚雲清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殺女人,卻沒想過,第一個殺的是陳文靜。
他也沒想過,自己第一次用青璇小斧,也是殺陳文靜。
街市的棺材鋪早就打了烊,只是個鋪子裡面也不會有人住,楚雲清一腳踹開門,扛了個棺材便走。
原本的麗人沒了氣息,他用麻木的手,慢慢解下繩子,期間不免碰觸到對方,卻只有來自心中的涼意。
楚雲清小心地將陳文靜抱進了棺材裡,然後上樓,從她房間裡拿了棋盤和棋子,放了進去,隨後蓋棺,封棺。
做完這一切,他坐在一旁,靜靜的,就像死了一樣。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抹了把臉,扛著棺材離開。
雨很大,楚雲清穿著蓑衣,出了城,東市城門口的軍卒認得他,也不攔著,就這麼看著他出了城。
因為夜裡往城外送人的不少,多是幫派混戰砍殺,只要給了銀子,這些軍卒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由出城便是。
但那都是用麻袋裝著,這回卻有些稀奇,竟然是棺材,而且還是楚雲清親自往城外送人。
只不過東市這邊,有李二哥常年打點,他們自不會多說什麼。
楚雲清去了荒僻的郊外,用從田地裡順來的鐵鍁挖了坑,然後小心放下了棺材。
雨水沖刷著,滿是泥濘,他彷彿不知疲倦,耗費著自身的力氣。
真氣如蒸,楚雲清頭頂冒出熱氣,他能感覺到真氣的增長,還有體魄的變強,與之俱來的是突然的睏乏感和飢餓。
當填上最後一鍁土,他直接癱倒在泥水中。
土腥味撲鼻,雨水嗆在口鼻裡,他咳嗽著,咧著嘴,不知是哭還是笑。
……
第二天。
楚雲清罕見地去堂口點了卯,沒有看到晏紅染,在離開的時候,倒是碰見了方震。
兩人相視一眼,只是點點頭便算作打了招呼。
方震一臉不爽,顯然還記得昨晚被楚雲清壞了好事。
不過,他看著走出院門的身影,還是在後邊說了句,“你那弟兄,沒丟亂葬崗。”
楚雲清腳步一頓。
“阿力給收殮,埋了。”方震說道。
“多謝。”楚雲清說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