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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此的效果也是顯著,雖不像小輔助那樣動輒幾月數年的真氣或氣血增長,但根基的增強也是能看得見的。
這畢竟是劫雷,若是運用得法,對自己的裨益可比那些靈丹妙藥來的強效多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很快就到了月末歲尾,就要過年了。
京城裡一年一度的鑑瓷大會落下了帷幕,不出意料,又是京城的房家拔得頭籌,然後是其他州郡的兩家也獲得可以入宮供瓷的殊榮。
當然,楚雲清既不是圈裡人,也沒什麼身份,所以自是沒有得到入場觀看的請柬,當然是沒能看成這場文玩界的盛會。
但隔日,楚環玉便差人來約楚雲清見面。
京城的石橋上,小河的水結了凍,河邊的青石板上,還有百姓在鑿冰取水,也要撈魚的。
楚環玉還是那身國子監的書生儒衫,透著一股子文雅和書卷氣,讓人很生親近。
他站在欄杆旁,看著那些艱難鑿冰的百姓,道:“百姓冬日取水不易,若有官府出面幫襯,或是習武之人與方士,恐怕鑿冰會更容易些,甚至是不必如此取水。”
楚雲清一襲青袍,幹練瀟灑,此時抱臂而立,一看就是一江湖豪客。
“生活便是如此,誰都有困苦艱難的時候,京城百姓只是取水如此,但天子腳下,總能吃得飽飯。”他說。
楚環玉看他一眼,“難道還有吃不上飯的?”
楚雲清想到了彼時在太淵州時,逢乾旱或澇災,州郡之中總有難民,而就算是在平時,他也沒少聽底下的兄弟說起過各地百姓如何。
他們這些幫派中人還好,人多勢眾,有地盤,有生意,平時總貪心買賣銀錢多少,卻不會為生計煩擾。
但那些百姓不一樣,他們靠天吃飯,除卻天災還有**,有時會因豪強的一時不快,官府中人的一句話而全家遭殃。
如今的確算是太平盛世,百姓也並非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可總有悽苦之人,世事不公,且這種場景,似乎更多一些。
“有時能看見的苟且,並非所有的不幸。”楚雲清輕聲道:“你所看到的艱難,對一些人來說,或許再尋常不過了,甚至連這種生活,都是他們所渴求不來的。”
楚環玉聽後,袖中的雙手不由用力握緊。
……
“好了,旁人的事情,我們也無法管太多,還是顧好自己吧。”楚雲清說道。
楚環玉聞言,微微皺眉,“這一點,哥哥跟以前倒是不一樣了。”
楚雲清面露疑惑,“怎麼不一樣了?”
“以前你也心繫家國天下,也會關心百姓如何,我記得爹爹還在世的時候,你還曾說今後要當官,當大官,為百姓做主,做出改變。”
楚環玉說道:“可現在,你似乎已經忘記了。”
楚雲清沉默片刻,開口道:“我為官府臥底,最後卻險遭殺身之禍,還是差點被自己人殺死,換成是誰,不會心灰意冷?”
“可這與從前的抱負並不衝突。”楚環玉說道:“你想要的是為百姓改變,而不是為了單單某個人,官府是官府,百姓是百姓,這並不相同。”
楚雲清說道:“連自己都照顧不了,談何去幫助黎民百姓?況且,有朝廷在上,一些事情也不是僅憑個人的意願就能改變的。”
楚環玉搖頭,“我始終相信,就算是一個人的力量,也足以撼動看似堅不可破之事,當你的力量發光發熱,便會有志同道合的人與你一起,攜手並肩。”
楚雲清聽到這,不由皺了皺眉,“環玉,實話與我說,你在京城這幾年,到底...”
“我只是有了一些朋友。”楚環玉出聲道:“一些有著相同的夢想,想要為黎民百姓做些什麼的朋友。”
楚雲清看到了他臉上的熱忱,看到了他眼中的堅定。
他心中一方面為自家弟弟有了志同道合的朋友而開心,另一方面,也因為對方這種已有不敬的言語而擔憂。
彼時帶頭造反的赤焰教,在伊始,也是打出了為百姓請命的旗號,裹挾萬眾而成勢,最後掀起一場鉅變。
此時,楚環玉雖然沒有說要造反,可在楚雲清的心裡,已然隱隱開始往不好的方向猜測了。
“環玉,你可不要做傻事。”楚雲清沉聲道。
楚環玉對此並未反駁,只是衝他微微一笑,“哥想到哪裡去了,我怎麼會做傻事呢。”
楚雲清看著他,默然不語。
如果你沒有與我想到一處,為何會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