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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很可能就是顧眉舒下的。”顧禾說道:“當然,我現在的嫌疑要比她大,我不知道你跟顧眉舒為何進宮,你二人究竟是何關係,但太子妃的確是不能堅持太久,現在態度全看你,你願不願意幫這個忙?”
楚雲清哼了聲,然後道:“我不認識那老神醫,也不知道他在哪,你們也說他脾氣古怪,他能跟我來?”
“人長什麼樣、在哪,大師兄都會告訴你,至於如何讓他跟你進宮,你不用‘請的’的不就行了?”顧禾說道。
公冶旬愣了愣,他竟然從師妹的語氣中聽出了笑意。
他不由看向對面的漢子,有些好奇這人跟師妹之間是什麼關係了。
楚雲清擺擺手,“行吧,我答應便是。”
“那就多謝了。”顧禾輕笑道。
“你可別會錯了意,我可不是在幫你。”楚雲清說道。
“我知道。”顧禾說道。
聽到她這麼回答,楚雲清突然有些說不出的煩悶。
“好了,通話時間不能太久,還要為下一次節省時間。”顧禾說道:“就先這樣吧,等人來了再聯絡。”
話說完,公冶旬面前漂浮的符紙一下就掉落了下來,如今燃燒過半。
楚雲清有些好奇。
“這符紙可藉由木鳶構成的陣法傳音。”公冶旬算是解釋一句,“不過等燃燒過後就失效了。”
“那將木鳶上的陣法刻在其他東西上,隨身帶著豈不更為方便?”楚雲清說道。
公冶旬笑了笑,“那就等兄臺做到這一點吧。”
楚雲清撓了撓頭。
“好了,我將老神醫的畫像和住處給你。”公冶旬說著,手掌一翻,便有一杆金光湛湛的毛筆落在手上。
他在半空虛畫,頃刻就如墨卷般展開一幅栩栩如生的輿圖。
楚雲清驚訝地看著,“這是神都?”
“是外城東市。”公冶旬將毛筆一收,手在眼前一抓,原本那無形漂浮的畫卷就落在了手上。
他遞給楚雲清,開口道:“最近的路線和老神醫的住處都已標註,而在見到老神醫之後,它就會出現變化,這樣那位前輩也會知是我清淨門相求。”
楚雲清雙手接過,看著手中如畫軸般捲起的地圖,心裡尚覺得驚異。
這可真不是戲法了,虛空造物?這就是清淨門的手段嗎?
公冶旬衝他抱了抱拳,“事不宜遲,那就勞煩兄臺了。”
楚雲清點點頭,還禮之後,便朝宮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