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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灰袍人,也就是南宮宓,綁我只是順手而為。”
艾小舟說著,便將自己被南宮宓擄來的過程說了,然後看向楚雲清,“她是想用我來威脅你,聽話裡意思,好像是楚環玉曾拉攏你加入過他們。”
楚雲清怔了怔,聯想到自家弟弟先前說過的話,他一時默然。
是所謂的‘為了黎民百姓’麼?
可如果是這樣,那些灰袍人行事為何會這般毫無顧忌,甚至是殺掉真正的太子?
驀然,楚雲清心中出現了一個可能。
“對了,你們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一旁,艾小舟問道。
楚雲清回神,道:“這還要多虧顧姑娘。”
顧眉舒很滿意他的態度,朝艾小舟點頭道:“這次你可是欠了我的人情了,日後可得好好還回來。”
“好好好。”艾小舟隨口道。
“那咱們也別在這耽擱了,回吧?”顧眉舒說道:“人都走了,而且要我看,楚環玉以後怕是不會再在國子監露面了。”
艾小舟下意識看了楚雲清一眼。
而楚雲清又何嘗沒有想到這一點呢,楚環玉寒窗苦讀十載,如今卻是在春闈之前出了這事,想來僅是為了躲開自己,便不會再參加科舉了。
從此之後,對方或許就要行於暗處,繼續他所堅持的道路。
這真的值得嗎?楚雲清想到這些發生之事,以及那灰袍人行事的狠厲,心中不免為楚環玉擔心。
他既是擔心對方也會逐漸變成這樣,或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也是擔心他的安危,跟這等人待在一處,難免會受到影響。
三人很快便從國子監離開。
……
馬車上。
“所以說,莫要飛一家遭禍,就是因為一絲窺見馬車端倪的可能?”艾小舟有些驚訝。
倒不是說因為一絲可能就殺人,在機密要事上,哪怕是一絲洩露的可能,都會引起殺戮。她是錦衣衛,當然理解這一點,她所驚訝的,是做下這等事之人,或許就是楚環玉。
畢竟,他是眼前之人的親兄弟。
“雖然我也沒有證據證明不是他做的,但當時馬車上還有其他人。”楚雲清說道:“況且,我也相信環玉,相信他不會做出這種事情。”
滅人滿門,這種事情他並不陌生。
比如在太淵州時,庸王府滅門他便知情,雖然動手的是赤焰教,可或多或少也與他有關。
但赤焰教本就是魔教,是為了利益而不顧一切的兇人,楚雲清並不相信楚環玉也是這種人,他依舊相信對方。
顧眉舒此時道:“他隱藏的可深,那與他一起的那個南宮,究竟是什麼人?”
艾小舟方才已經說過,自己被南宮宓以精神秘法攻擊,然後藉助龍鱗,想要詐取對方情報卻失敗的經過。
所以,對於南宮宓這個神秘的高手,因其所著灰袍,亦是成謎。
“那種精神秘法極為罕見且強大。”艾小舟想起來還是心有餘悸,“只是對視的一眼,識海中就像是被人狠狠敲了一下。”
楚雲清想到了之前金子玄說起的話,昨夜去他家中,讓他差人尋找花無期的,便是一個能以目光殺死其小妾的灰袍人。
可是,對方所說的那個灰袍人雙臂貼著雙環,該是用異類兵器的,而方才那個南宮,雖未亮出兵刃,但楚雲清還是看到了對方後腰上的短劍。
他們,或許並不是同一人。
那這樣一來,灰袍人暗處的力量就足以讓人心驚了,單單是會這種可怕精神秘法的不是一人,就足夠讓人感到棘手。
“他們怎麼樣了?”艾小舟問道。
楚雲清當然知道她說的是誰,他有些猶豫地看了顧眉舒一眼。
“怎麼,還不能讓我知道?”顧眉舒淡淡一笑。
“花無期一直藏在柴房裡來著。”楚雲清說道。
“柴房?”艾小舟一怔,“那老道?”
“同為宗門的一些傲氣吧。”楚雲清說道:“不過,上午的時候,家裡去了一個灰袍。”
艾小舟眼神一凝。
“被我殺了。”楚雲清便將那灰袍無麵人的特徵說了出來。
“無面之人?”艾小舟和顧眉舒皆是驚訝萬分。
“不錯。”楚雲清點頭道:“不過我還是覺得,之所以會出現這種詭異,可能還是因為某種秘法所致,他的臉上就像是兜著什麼,比如毒液,一旦抓破,就會將整個人化為黑水。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