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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親人,我的根在這裡,它不允許我離開。我會替你們擋住他們,與夢瑤山共存亡。而且如果燕一心真的遭遇了毒手,那這個仇我就不得不報。”
“可憑您現在的狀態,恐怕很難擋住他們。”洛白衣說道。
刀雪客也深感同意:“是我們招來的禍患,我們必須解決它。況且如果崔夫人是受了應無疾的命令才來到此處,那青狻猊他們也不會遠!”
眾人也都不願離去,離江酒無法說服他們,只得將他們留下。在應無疾的手下捲土重來之前,離江酒決定將初塵經傳授給刀雪客。她親自將初塵經的秘笈交到刀雪客的手上,讓他先自行鑽研,若有甚麼不明白之處,再向離江酒討教。
當晚,刀雪客獨自坐在前院鑽研那初塵經。銀白的月光灑在地上,像是浮起了一層朦朧的白霜。微風吹拂著院中的植物,和諧的沙沙聲讓整個寧靜的夜晚顯得格外祥和。刀雪客坐在院中,出身的看著庭院地上斑駁的樹影,不知在想些甚麼。
楚輕安悄然走到刀雪客的身邊,坐了下來,一隻手手肘撐在石几上,手託著香腮,側著臉靜靜的看著刀雪客。而刀雪客不知在想些甚麼,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並沒有發現楚輕安的到來。楚輕安也沒有打擾他,只是靜靜地看著。
過了許久,刀雪客才反應過來,沐浴著月光下的楚輕安是那麼的美麗,刀雪客不禁說道:“我多麼希望這一刻就停在這裡。”說罷,他又低頭看了看手中的初塵經。
“怎麼,有甚麼不懂的地方麼。”楚輕安輕輕挽住刀雪客的臂膀。刀雪客微笑著搖了搖頭:“這本初塵經寫的果然玄妙,其中的內功運轉方法更是聞所未聞。星雲子老前輩畢生的智慧皆匯聚在這本書中。我還需要時間去鑽研。”
楚輕安溫柔的說道:“我陪陪你罷。”
漸漸夜深,微風綿長,稍帶花香。兩人的影子也被拉長。這是少有的寧靜和祥和。
而此時的東陵府內,雲海閣中,應無疾懷抱著雲煙雨,面前乃是十幾個身著夜行衣的殺手。應無疾說道:“蕭無痕的住處你們查清了麼?”
“稟報王爺,蕭無痕一行人就住在城東的一家客棧中。”為首的黑衣人說道。
“好,今晚,你們便去殺了蕭無痕。”應無疾一聲命下,只見那十幾名黑衣人嗖嗖嗖三聲全都消失在了雲海閣的窗邊。
雲煙雨靠在應無疾肩頭上嬌媚的問道:“王爺,難道您當真要殺那蕭無痕麼?前些日子您不是還說要留著他的性命麼?”
應無疾聞言笑道:“我自然是要取他性命,只不過不在此時。我今日派人前去,並不是要殺他。以他和他手下那些人的武功,這十幾個人還不是蕭無痕的對手。我只要將他打成重傷,逼他不得不吃下我前些時日給他的那丸丹藥,這樣他就能功力大增了。”
“王爺還有何計劃?”雲煙雨問道。
應無疾邪氣一笑,充滿了玩味:“你就等著看好戲罷。”
且說那十幾個黑衣人沿著大路火速從雲海閣趕到了城東蕭無痕等人棲身的客棧,路遇一行巡夜官兵。為首的官兵見一行黑衣人跑來,暴喝一聲道:“甚麼人!”為首的黑衣人取出那王爺府的令牌在官兵眼前一晃便喊道:“王爺府辦事,速速閃開!”眾官兵便讓開一條路,那行黑衣人便揚長而去。
其中一個官兵問那為首計程車官道:“老大,我們不是官兵麼,這夥人身著夜行衣,半夜出來,不是賊就是強盜,我們為何不抓他們,還給他們讓路!”此言一出,眾人竟鬨笑起來。
那為首計程車官便問道:“小子,你新來的罷,外鄉人罷。”那官兵便韓寒的笑道:“我剛來東陵府沒幾天,家裡人給在官府謀了個差事。”
“他們可是東陵王爺的人。在這東陵府,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東陵王應無疾才是這個。”那士官一臉敬畏的伸出了大拇指,轉眼又伸出了小拇指說道,“我們東陵府府尹莊大人,在王爺面前,就是這個!休說是在這東陵府,縱使這整個天下,王爺一句話,讓誰死,這誰就得死。哪怕是當今聖上,都忌憚王爺三分。我們這種芝麻小官,不入流的人,怎敢和王爺府的人對抗。”
那新兵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一行人便繼續巡起夜來。
“天乾物燥,小心火燭。”打更的人如常在街上晃盪著,隱約見一行黑衣人往這邊跑來,心裡慌張,轉身就要離開。耳邊狂風呼嘯,身後似有空氣被割裂的獵獵風聲,轉瞬間那打更人的腦袋便著了地,那鮮血染紅了丟棄在路邊的紙燈籠。
黑衣人熟練的將屍體處理掉,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