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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紅紙上寫著三個字,心裡估摸著大概就是金瘡藥,便將藥瓶與紗布遞給了盤坐在床上的楚輕安。

楚輕安抬起眼皮,掃了一眼,便接過那金瘡藥與紗布,又看了一眼那老頭。老人家很知趣的一言不發,退出了屋子,帶上了門。楚輕安解開衣袢,脫下外衫,露出那胸口和肩膀處的一片雪白。嬌嫩的面板上卻烙著一個極為扎眼的箭瘡,那外翻的傷口,顯然是拔箭所致。雖然已不再流血,可仍有些紅腫化膿。

楚輕安開啟瓶塞,倒出些許白色粉末,又扯出一條紗布,將藥粉撒在紗布上,咬緊牙關,雙眼緊閉,右手兜住那紗布向左肩的箭瘡處蓋去。當那藥粉接觸傷口的一瞬間,唇間發出“嘶嘶”的聲響,額頭上滾落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落下。

強忍一陣,疼痛已不似先前那般劇烈。楚輕安將紗布綁好,復又穿上衣服,交疊雙腿,兩掌緩緩抬起交錯,青色的內力流轉,隨著那真氣走遍每一處經絡穴道,楚輕安的脈搏跳動也逐漸規律,氣息也平穩許多。

楚輕安運轉數個小周天,穩定了傷勢,再度睜開清眸,朝著門外喊道:“老人家,請進來罷。”房門開啟,那老人便走了屋子,二人寒暄一番,也不提那玄衣的情況,不知是老人察覺了甚麼,還是楚輕安刻意迴避。

吹熄了油燈,各自睡去。窗外傳來淅淅瀝瀝的雨聲,細雨沿著房簷滴落,那輕柔而規律的水聲縈繞在耳畔,楚輕安躺在床上,瞪著鈴鐺般大小的清眸,一夜未眠。玄衣為了這雪巖修雲草殞命,離江酒生死未卜,她又怎敢安睡?

耳邊又傳來老者的打鼾聲,楚輕安長嘆一口氣,翻身面向裡牆,輾轉反側,心事重重,腦中一片混亂,甚麼事兒也想不清楚,手不自覺的深到懷中去輕撫那株被玄衣鮮血澆注過的雪巖修雲草。就這樣想著想著,迷糊了一夜,竟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楚輕安忽的驚醒過來,睜開雙眼,生怕耽誤了與離江酒會面的時辰,立即坐起身來,看向窗外的天色。仍是一片昏黑,但已不似深夜那般。灰濛濛的天空像是打翻了墨的宣紙一般,還下著牛毛細雨,秋雨滋潤著這片常年乾涸的土地。

那老頭兒披著蓑衣,戴上斗笠,正要出門,回首對還坐在床上的楚輕安說道:“丫頭,還有一個多時辰才到卯時,你是要回落雁府罷,現在出發,還來得及趕上開城門。”

楚輕安愣了片刻,便翻身下床,收拾好行囊,將懷中的雪巖修雲草也一併放回包裹中,順帶著牽出那片染血的黑紗,捧在掌心裡,十指微攏,楚輕安緩緩低下頭去,明明只隔了一夜,卻已是陰陽兩隔,明明昨天還是和自己促膝長談的姐妹,如今卻連她的屍骨也難以儲存。

幾顆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滾下,身形顫動,楚輕安不禁哽咽起來,用手抹去淚水,卻又溼潤指尖。低聲抽泣著收拾好包袱,斜背在身上,楚輕安快步出了門,那老頭正在雨中侍弄著菜園。

雨並不大,楚輕安也並未帶雨具,故而任憑那雨水打溼肩膀,劃過青絲,滴落在臉頰之上,沖刷去先前的淚痕。楚輕安翻身上馬,輕踢馬鐙,走了四五步,又勒馬回首,再看一眼山下的三座矮房,那仰頭看著她的山羊,那門前耕作的老頭,那灰濛的雨空,貧瘠險峻的山坡。再看一眼那高聳入雲的峰巒,那不遠處的群山之巔,那一夜永生難忘的記憶。

楚輕安在馬上抱拳喊道:“老人家,告辭了!”那老者似乎沒有聽見楚輕安的聲音,並未作答,仍在低頭侍弄著。楚輕安又看向上山,嘆口氣道:“玄衣,來世再見。”說罷,便又縱馬北上,穿過峽谷,在那風中飄動著的,除了一縷溼潤的青絲外,還有那嶄新的青衫和晶瑩的淚滴。

淅淅瀝瀝的小雨,將泥土浸潤,馬蹄陷入泥中,多少有些拖累。

待回到落雁府南門前,城門已開,卯時剛過。楚輕安心中竟然難得的安心,可進出城門的人寥寥無幾,畢竟出了城就算是出了邊關,離開了中原,除了極少數胡商外,本就沒有多少人進出落雁府。而楚輕安與離江酒約在此處相見,可左顧右盼,未見離江酒身影,楚輕安下馬攥住韁繩,心急如焚,生怕耽擱了時辰,錯過了會面。左肩忽然被一隻手搭住,楚輕安隨即屏住呼吸,緩緩轉頭去看。

來人戴著斗笠,遮住了面龐,徐徐抬起頭,目光相會,楚輕安長舒一口氣,欣然笑道:“離前輩!太好了,你沒事!”離江酒附耳上來,輕聲說道:“進城再說。”二人會心一笑,便暫時分開,先後,進了城,尋了個小客棧,暫時落腳。空蕩蕩的客棧除了櫃前那半死不活的夥計外再無一人,氣氛極為詭異。

二人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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