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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直覺啊!”
吳雲摸了摸自己的臉皮,並不算厚……
而那邊焦木引見之時,丘處機逐一點頭,算是打招呼。但右手卻一直託著那幾百件的大銅缸,並不放下,而且好像一點不覺得疲累。
原本酒樓下嚇得作鳥獸散的眾人見一時無事,有幾個大膽的就悄悄溜上來瞧熱鬧。在樓裡那兒探頭探腦的,就像是烏龜的頭在一伸一縮,看的吳雲有些好笑……
柯鎮惡沉聲道:“兩位雖佛道有別,但都是出家人,又都是武林一派,大家不如盡釋前嫌,一起來喝一杯如何?”
呵呵。
丘處機皮笑肉不笑地說到:“貧道和焦木大師素不相識,無冤無仇,也沒什麼好冰釋的前嫌。只要他交出兩個人來,改日貧道自會到法華禪寺負荊請罪。”
“交出什麼人來?”
“貧道有兩個朋友,受了官府和金兵的陷害,不幸死於非命。他們遺下的寡婦孤苦無依,被奸人擄走。卻被焦木大師藏匿在寺廟之中,不肯交出。七位既是俠義之人,請評評這道理!”
丘處機越說越怒,鬚髮皆張,一雙銳利的眸子直瞪著焦木。
那和尚也氣得不輕:“你,你胡言亂語,辱我清白!”
丘處機再也忍耐不得:“和尚,我何必辱你清白?你好歹也是武林中人,竟這般無恥!”
說著,渾身內勁一震。右手一送,一口幾百斤重的銅缸連酒帶缸,向著焦木飛去。沿途風聲陣陣,嚇得他趕緊縱身躍開避過。
那些站在樓頭瞧熱鬧的人嚇得魂飛天外,趕緊把烏龜一樣的頭縮了回去,一連串的骨碌碌滾下樓去。
吳雲見狀哈哈大笑,嘴裡的酒都噴出來了,噴了洪七公一臉!他都懵了。
“師父莫怪,徒兒實在是覺得有趣。呃,哈哈……”
洪七眼睛一瞪:“我信你個鬼,你個小兔崽子壞得很!是不是覺得師父平時對你練功要求太嚴,想趁機報復?這麼好的酒,太浪費了。”
你可拉倒吧!
吳雲癟癟嘴:“每次都是你讓我一個月學會的功夫,我三天就會了。哪兒要求嚴了?更何況,這一桌酒菜都是花我的錢。就師父你那從來不想撈錢的性格,活該要一輩子飯。”
洪七:“……”
說不過自己這徒弟,打又捨不得,只能默默繼續吃雞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