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謂不恣意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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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也不無道理,本是二皇子拉我過來猜燈謎,現在他又被玉羅拉去當擋箭牌了,你們還要玩嗎?”
張如鶯此時已經臉紅到了耳朵根。
蘇洛洛對陶夭夭使了個眼色。
陶夭夭立馬會意:“洛洛,我突然想起來我好像落了個東西,你陪我去找找吧。”
蘇洛洛推著她的輪椅對張如鶯眨了眨眼:“如鶯,你先陪世子猜燈謎吧,我們去去就回。”
蘇洛洛推著陶夭夭說:“想來如鶯也真是可憐,攤上這樣的爹孃,都甚少管她的,
婚姻大事估計他們也不會給她合計,只能靠她自己了。”
陶夭夭道:“是啊,若是她和世子之間互相有意,就用不著他爹孃參與了,王妃會替他們做主的。”
“那就最好了,只盼世子能懂她,你別看如鶯平日裡和我們在一起話很多,
她一見了世子就結巴,真不知道他們兩個能不能正常交流。”
“哎,洛洛,你盡操心如鶯了,你自己呢?你有沒有想過,將來要嫁一位什麼樣的夫君?”
“我?”蘇洛洛指了指自己道:“我心目中的夫君,一定是像爹爹那樣,英勇無雙,能保家衛國的鐵血男兒......”
見張如鶯低著頭紅著臉一句話不說。
蕭山肅輕聲問:“張小姐,可是熱了?還是剛剛玩累了?去那邊喝點涼茶吧。”
張如鶯以為他要邀請她一起去喝涼茶,便幾不可查的點了點頭朝茶水那邊走去。
拿起一杯涼茶轉過身,蕭山肅並沒有跟來。
而是獨自一人站在迴廊上抬頭望著天上的圓月出了神。
張如鶯自顧自的喝了一杯絲毫無味的茶後,再也沒敢走到他身邊去了。
而是找了個石凳坐下來,等那兩個人回來。
她能感覺得到,世子待她,純純的彬彬有禮,不帶任何男女曖昧。
此時花容不顧一屋子的奇臭無比,也顧不得自己身上的傷還在隱隱作痛。
關上門來把金松狠狠地打了一頓。
金松只差跪地求饒:“公子,我都說了我沒見到什麼帕子,什麼繡花錦帕,根本沒見過。”
“再說了,我一個大男人,我要那玩意幹啥?你這衣裳裡面真沒有你說的什麼帕子。”
“我對天發誓,我用我的臉發誓,要是我撒了謊將來被毀容......”
花容心想,或許是在別的什麼地方弄丟了也不一定,看他這一副賭咒發誓的樣子的確不像在撒謊。
再加上實在是受不住屋子裡的味道了。
他怕在這屋裡待久了,自己就被燻入味了。
一會見了玉羅,會臭到她。
思及此,立馬開門閃身出去了。
玉羅把蕭山予推進了書房後交代他不許出門,自己就回去換了身衣服。
半個時辰之後,出現在了那個她謊稱是她家的小巷子。
“玉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