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雲河盼花魁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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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宴結束了,京城卻依然是一片燈火通明。
此時的停雲河,流水悠悠,波光粼粼。
河裡大大小小的花燈滿載著人們美好的願望和祝福,微光閃爍,飄飄蕩蕩。
停雲河的兩岸被擠得水洩不通,每個人都在翹首以盼。
直到有人喊了聲:“快看,吟雪樓的畫船。”
“吟雪樓的畫船來了……”
“曼珠姑娘……”
“曼珠姑娘,這邊……”
每當有重大節日,吟雪樓的姑娘們總會在雪媚孃的帶領下,乘著富麗堂皇的畫船,一路淌過停雲河,表演一番歌舞彈唱。
這是一年當中普通人可以不花分文一睹花魁風姿的為數不多的機會。
而曼珠,已經連續三年蟬聯吟雪樓的花魁了。
畫船上曼珠妙曼的身姿坐在船頭,抱著琵琶彈奏著一首舒緩而悠揚的曲子。
身後是幾個衣著豔麗的姑娘翩翩起舞。
“這個曼珠,果真是傾國傾城啊。”
玉羅因為來晚了沒擠到前排,被花容扛到了肩上,看到曼珠眼皮子都不會眨了。
難怪把柳大人迷得整日裡魂不守舍。
“花兄,今日多虧了你,否則我又要錯過這一睹花魁風采的機會了。”
花容勾唇:“怎麼?玉羅你自稱為一個浪蕩公子,你連吟雪樓都沒去過嗎?”
旁邊的櫻桃啥也看不到,百無聊賴的玩著自己的帕子,一聽花容這話,立即紅了臉,想要開口辯駁什麼。
玉羅一眼給她瞪了回去。
“不瞞花兄,這吟雪樓嘛,我還真沒去過。”
花容的嘴角翹得更高了:“那可巧了,我也沒去過,莫不如,改日我們一起去開開眼界如何?”
又瞪了一眼欲言又止的櫻桃,玉羅有些語無倫次了。
“這?這,再說吧,呵呵……”
“玉羅你不必緊張,我方才也就和你開個玩笑,看把你急的,哈哈。”
“誰說我緊張了?去就去,我堂堂一個……紈絝公子,我怕他一個小小的吟雪樓?”
櫻桃在一旁急的直跺腳,不住的觀察著花容臉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
真的拿不準他到底有沒有明白她那日故意遺落錦帕的意思。
不多時,畫船走遠了,玉羅拍拍花容的箍住她膝蓋的手,示意他放她下來。
“花兄,真是辛苦你了,我近日算是見識了,何為花魁,曼珠姑娘當之無愧。”
花容略歪著頭看著她,眼神裡盡是玩味。
“我倒覺得,玉羅比她好看。”
“大膽,竟敢拿我們公……子比煙花女子。”
櫻桃氣得再也憋不住了。
花容忙解釋:“對不住,我沒有那個意思,我想表達的是,玉羅不必誇讚她人,你自己便是最好看的。”
玉羅伸手戳了一下櫻桃:“花兄你別和她一般見識,我,我接受你的讚美。”
花容看著玉羅那瞬間緋紅的臉頰,心道看你還能演到什麼時候?
花灼和柳重山則坐在河畔一家酒肆的二樓靠窗雅座,看著畫船從自己眼下緩緩駛過。
“花兄,我敬你一杯,今日的大恩大德,柳某沒齒難忘。”
“不就是請你喝杯酒嗎?哪裡就大恩大德了?”
柳重山靦腆的一笑。
如果不是花灼提議和他一起出來,他也不敢擅離職守出來看他日思夜想的曼珠。
請他喝酒還專門找了個視野剛好能俯瞰曼珠畫船的位置。
真是有心了,花兄知道我心悅曼珠,此番心意實在難得。
花灼的視線落在了河對岸那個長得比普通人要大上一圈的男子身上。
男子身邊圍了幾個穿著各異的人,看上去有不同的職業,不同的身份。
但是他們都離那個男子很近,你一言我一語,雖沒有視線上的交流,但是很明顯在談論著些什麼。
而其他人最少離他們五步遠,而且有好多人還捂住了鼻子。
花灼從袖口掏出了一封信,不著痕跡的冷哼了一聲。
那是一封用北原文寫的信,雪白的信紙上還有幾點乾涸的暗紅色血跡。
是赤青幫他截胡的金鬆放給金丞相的信鴿。
赤青把那信鴿吃了,將信筒帶回來給了他。
超過了預期的回信時間,他們坐不住了,那些人趁著今日這個人來人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