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隔岸觀火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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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玉羅倚在寢殿外的美人靠上望著天空那枚還未滿的明月。
櫻桃站在她身後欲言又止。
玉羅雙眼像是有星星在閃爍,時不時還自顧自的笑了起來。
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櫻桃扯扯嘴角,最終還是開了口,因為她不想讓公主空歡喜一場。
“公主......”
“嗯?”
“奴婢有句話想要和你說。”櫻桃的語氣極慢聲音也很細。
玉羅好似沒聽見:“花容他從小沒有父母,多可憐啊,櫻桃你說,中秋節那日我該找個什麼理由
提前離開宴席呢?我答應了他中秋節陪他一起過的,要是我不去,他又是孤零零的一個人。”
櫻桃終是長嘆了一口氣:“公主啊,有一個問題你有沒有想過?”
“什麼問題?”
“公主你一直以男裝示人,而他也一直以為你是個男的,可是他對你做的那些事,真不像是在對待兄弟。”
玉羅轉身:“什麼意思啊?”
櫻桃始終也想不出,該怎樣和她解釋這件事情,既能讓她明白,又不至於嚇到她。
畢竟公主從小到大都養在深宮,雖經常偷跑出去玩,但所能接觸到的人也很有限。
所以就算很直白的和她說,她也不見得能理解,這世上還有這等荒唐事。
櫻桃腦子飛速運轉,終於開口:“公主你想像一下姜侍衛替柳大人剝兩碟蟹肉,然後再坐在對面溫柔的看著他吃完,
你再想想柳大人約姜侍衛中秋節一起賞月,然後姜侍衛很愉快的答應了,然後還期待著那天的到來......”
玉羅聽著聽著身上的雞皮疙瘩就起來了,打著擺子皺著眉。
想象著姜杭和柳重山兩個五大三粗,又粗獷豪放的漢子一起看月亮的樣子。
真想上去一人一腳。
“櫻桃,怎麼明明很正常的事情被你這一比喻,就變得肉麻又恐怖了呢?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看來她還是沒太明白。
“意思就是那個花容他可能有問題。”
“什麼問題?他喜歡我穿男裝,那我就都穿男裝好了,反正扮成男裝比女裝方便多了。”
櫻桃急得直跺腳:“哎呀,恐怕他不是喜歡你穿男裝,他喜歡男人。”
公主急了:“他喜歡男人?那,那如果我變回女的,他是不是就不願理我了?照這麼說的話,我更不能讓他知道我是女的了。”
這是什麼邏輯?
算了,公主還小,她可能壓根就不知道男女有什麼區別,一個男的喜歡男人和喜歡女人又有什麼區別。
但她不可能就這樣看著公主越來越在意他,而他卻從頭到尾都以為公主是男人,得想個辦法讓那花容知道真相。
免得到時候公主又要傷心欲絕。
吟雪樓的曼珠正在因為枇杷丟了信而驚慌失措,枇杷也在自責流淚時。
姜杭已經連夜拿著譯好的信件交給了值守太監,讓他儘快交與皇后娘娘手中。
因為他覺得這封信的內容很重要,刻不容緩。
皇后開啟譯文,看著這內容時而露出恐怖神色,時而又是滿臉驚喜,最後放下這張紙時只剩一臉憂愁。
渾身上下摸了個遍,枇杷終是沒找到那封信。
他們這些北原人沒事從不互相聯絡,只有在發現重大訊息的時候才會給對方傳信。
所以這封信裡面的內容一定是重要的事情,她必須連夜去找金松。
“枇杷,如果雪媚娘來找,就說我今天心情不好,不見任何人。”
“姑娘你要去哪?”
“找金松。”
枇杷自責:“都是我不好,連封信都拿不住。”
“現在說這些沒用,想辦法解決問題才是正經。”
曼珠換上夜行衣,藉著樓內歌舞昇平的喧囂聲開啟窗戶從三樓一躍而下,消失在夜色中。
“咚咚……”
金松把門開啟一條縫,曼珠立馬下意識的就要捂住鼻子,覺得不合適又趕緊強忍著把手放了下來。
“曼珠姑娘?你怎麼來了。”
金松把門全開後賊眉鼠眼的朝著兩邊看了一圈,身子一側:“趕緊進屋說。”
曼珠終是忍住這股酸爽進了屋。
金松立馬把門關上還上了拴,這下味道更刺激了。
曼珠屏住呼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