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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七公停住了手中的動作,眼中若有所思,不及他問,嶽子然便和盤託了出來:“不過,那些臭名昭著的劍客,最後卻是死在了我的手裡。”
&esp;&esp;“所以說,”嶽子然苦笑道:“我也是個欺師滅祖的人,七公確定還要收我為徒麼?”
&esp;&esp;七公沒有回答他,而是訝然道:“是你?”
&esp;&esp;嶽子然雙眼茫然,與旁邊黃蓉的神情如出一轍。
&esp;&esp;七公哈哈笑了起來,用雞腿指著嶽子然道:“你就是那個與郝大通學了三個月劍法,便把他打敗的小乞丐?”
&esp;&esp;嶽子然有些詫異:“這事情您老都知道了。”
&esp;&esp;“當然知道,不過他可不敢認你這個徒弟,”七公咬了口雞腿,笑道:“當年在你這兒受了挫折,那郝大通便回終南山閉關潛心修習去了。前些日子聽聞有了進展,便託我們丐幫查詢那個小乞丐,揚言要重新與他比過。當年你師父我被王重陽打敗了,現在靠徒弟找回場子也不錯,哈哈。”
&esp;&esp;嶽子然笑道:“我生性懶散,卻是受不了多少束縛的,七公您老家還需多體諒才是。”
&esp;&esp;七公笑了,舉起被自己砍掉手指的那隻手,說道:“我也不喜歡約束,你看這根手指便是因為貪吃誤了事被我砍掉的,不過我現在還是貪吃的緊呢。”
&esp;&esp;“咦。”黃蓉猛然搖了搖頭,“然哥哥你可千萬不要剁手指,大不了到時候把打狗棒扔掉不幹了就是。”
&esp;&esp;“好主意。”嶽子然讚道。洪七公頓時感覺自己所收非人。
&esp;&esp;七公便在店內住了下來,黃蓉每天會為他燒製一些好菜,倒讓他過著有些樂不思蜀。不過他也不忘每天指點嶽子然一些內力修煉法門,傳授幾招打狗棒法,至於生平絕學《降龍十八掌》卻是沒有傳給嶽子然半掌,倒不是七公藏私,而是因為降龍十八掌需要雄厚的內力,這點卻恰好是嶽子然欠缺的。
&esp;&esp;在興致好的時候,七公也會幫著嶽子然指點一下白讓在武學上的修為。不過在劍法上,即使天下少有的高手,七公也不得不承認,他給不了白讓嶽子然那樣的指點。
&esp;&esp;天漸漸冷了下來,即使活潑如傻姑也裹著厚襖坐在了店內火爐旁嗑起了瓜子。長期生活在南方的黃蓉,此時更是懶得動彈,用嶽子然的狐裘將自己緊緊裹在了其中,就像一隻臃腫的倉鼠。
&esp;&esp;不過店內的茶水生意和劉老三根據嶽子然想出的法子大規模釀出來的烈酒卻火熱了起來,幾乎每位在冬日要外出做活兒的酒客,都要來買上一壺,以用來驅寒取暖。不過,只因嶽子然的身體愈加虛弱的原因,他喝酒的權力卻是被剝奪了。
&esp;&esp;白讓擔水也因為天寒而不再那麼頻繁了,只在早起時分會去提一次水,以供應店內自己人茶水。剩下的時間便是自個兒琢磨劍法,或者向店內的兩個高手請教了。偶爾當店內茶客較多時,也會在店裡幫著燒燒茶水,證明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esp;&esp;龍井水其他茶客自然是喝不成了。不過老茶客卻也不計較,仍是按往日的時間過來,只因為他們每日在此談天聊地的習慣難以改掉了。
&esp;&esp;七公出去處理丐幫的事情了,嶽子然也閒暇了起來,便也坐在桌子上過起了自己早先的生活。讓他美中不足的是,今天沒有日頭。
&esp;&esp;“天陰沉的狠,今天怕是要下雪了。”阿婆說道,現在入了冬日,她自然也沒菜可賣了,閒暇時便與他家老爺子過酒館來幫閒聊天。不過,自知曉嶽子然、黃姑娘兩人常在一起拌嘴打鬧的時候,阿婆便很少過來與嶽子然說媒煩擾他了,倒是每次看過來的時候都是一副欣慰的表情。
&esp;&esp;黃蓉聞言,探出腦袋望了一眼天空,見天果然陰沉的很,便興致勃勃的道:“我還不曾見過雪呢,若下雪我們去遊西湖賞雪好不好。”
&esp;&esp;“好。”嶽子然懶懶的應了一聲,黃蓉才又恢復到倉鼠的形態,嘴中嗑著瓜子,催促道:“你快說說寧採臣和聶小倩怎麼樣了?”
&esp;&esp;嶽子然嘴角抽動,無奈地道:“聶小倩當然是輪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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