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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剛經過漢水。”馬都頭一把將醜和尚推進了客棧,“聽我沒錯,我認路很準的。”
&esp;&esp;無名武僧冷哼一聲:“準個屁。”
&esp;&esp;馬都頭不樂意了:“上次若不是我你就跑大理去了。”
&esp;&esp;“篤”的一聲,無名武僧又敲馬都頭腦袋:“知道錯你還跟我走?”
&esp;&esp;“您老態度那般堅決,我哪敢……”馬都頭說著跨進了客棧,見了明教、蒙古人、黑教老和尚的奇裝異服,也是愣住了。他收回腿,回首看外面天空:“直娘賊,不會真走錯了吧?”
&esp;&esp;“白痴。”醜和尚忍不住開口罵了一句,他抬頭環顧四周,明顯也是一愣,與倆人不同的是,醜和尚心中閃過一絲喜意,暗歎有了脫身的機會。
&esp;&esp;醜和尚便是火工頭陀了。他常年闖蕩塞外,對在座的各位熟悉的不得了。
&esp;&esp;馬都頭從來不是以好相與的人,他一腳踹在火工頭陀屁股上,惱羞成怒罵道:“就你羅嗦。”
&esp;&esp;火工頭陀一個站立不穩,向客棧內跌去。眼看就要跌倒,被明教黑衣漢子給扶住了。
&esp;&esp;“堂堂金剛門門主,卻被這等宵小之輩欺凌,當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啊。”黑衣漢子說。
&esp;&esp;醜和尚抬頭見了黑衣漢子,謝道:“謝過韋右使,我們西域群雄同氣連枝,各位可要為老僧做主啊。”
&esp;&esp;客棧內西域群雄聞言目光掃向還站在門外的無名武僧,暫時沒有表態,黑教老和尚與拖雷交換了一記眼神。上前一步問:“你們倆個是何人?怎將門主弄的如此狽?”
&esp;&esp;不待醜和尚多言。無名武僧進了客棧。雙手合十莊嚴道一聲“阿彌陀佛”,抬頭說:“少林寺達摩堂武僧見過各位檀越。”
&esp;&esp;明教與黑教各位明顯傾向於醜和尚,只是打量他們師徒二人,沒有回禮。癲狂書生卻站起身子,拱手回禮說道:“原來是嶽小九師父,癲狂書生見過大師。”
&esp;&esp;歐陽鋒聞言目光掃視過來,停留在了無名武僧背後重劍上,片刻後衝無名武僧客氣的點點頭。
&esp;&esp;江雨寒回頭也是打量他一番。
&esp;&esp;癲狂書生之名無名武僧顯然是聽過的。他微微一愣,隨後四處張望,在若當對方正邪不兩立,對自己不屑時,無名武僧開口了:“老妖婆不在這裡吧?”
&esp;&esp;若忍住笑意,搖搖頭:“不在,樓主現在與小九在一起。”
&esp;&esp;“可憐的嶽小子。”武僧悲天憫然的情懷頗重,“一定被折磨的很慘。”
&esp;&esp;若搖晃了一下酒罈,說:“那你可低估小九了,偌大摘星樓敢違抗樓主之名並且安然無恙的人只有他了。”
&esp;&esp;馬都頭大大咧咧的說:“師弟那般有本事。吃不了虧的。”他見客棧早沒小二了,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酒。衝若說道:“大俠,還有酒沒,渴死我了。”
&esp;&esp;他卻不知眼前不是什麼大俠,而是殺人魔頭。
&esp;&esp;若將腳下放的一小壇酒扔過去,笑:“我可不是甚麼大俠。”
&esp;&esp;“闖蕩江湖麼,叫聲大俠準錯不了。”馬都頭生存哲學頗多,扭頭嗆黑教老和尚:“對吧,大蝦?”
&esp;&esp;一句話半天無人理的老和尚怒哼一聲,他低頭對拖雷說了醜和尚的身份。金剛門在西域名聲不弱,一直在蒙古人籠絡的江湖人名單之中,否則日後阿二、阿三也不會效命與趙敏了,因此拖雷當即答應了老和尚為醜和尚出頭。
&esp;&esp;老和尚拉過火工頭陀,擋在他面前,問:“不知門主怎麼得罪二位了?”
&esp;&esp;“十幾年前他打死了我達摩堂首座苦智,老衲此行是帶他回去認罪的。”無名武僧正色說道。
&esp;&esp;“當年若不是苦智想要用裂心掌取我性命,我怎會將他殺了?”火工頭陀悶聲悶氣的說。
&esp;&esp;“當年你二人拆招到‘打纏絲’時,苦智禪師愛惜你潛心自習一身本事,不忍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