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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奇的問道:“啥子畫?”
貝恩特掙扎著站起來,顫顫巍巍的走到那座已經殘破的小石頭房子前面,用手撫摸著那些造型奇異的石像,良久才道:“是了,是了,這正是巴桑家裡掛著的那副古畫上畫的那些人物。”
巴桑家裡竟然掛著這樣一張和這不知哪個年代的石像上的人物一樣的古畫,那就意味著巴桑不但知道這裡真正的秘密,而且從最先,巴桑就在騙我們。
這老小子心裡跟明鏡似的,這傢伙早些年估計從昌都過來,估計心裡就已經打定了主意。但是來到阿里,他才發現,也他的身份,不可能拿到所謂的路條,那就根本進不來這片大雪山,所以他蟄伏了下來,暗暗的等待著時機。
這次喇嘛陰差陽錯間將巴桑推薦給了貝恩特等人,巴桑便知道機會來了。因為外國人那時在中國就是爺,一般沒人願意得罪這些洋大人。而且貝恩特是確確實實有中央政府和藏區地方政府開的路條。
於是,巴桑爽快的答應了下來。不過估計這傢伙也沒有想到這一路竟然如此的兇險,所以一路並不敢暴露身份,我們能夠順利到達這個湖邊,估計也和這個有很大的關係。不然說不清楚我們就在哪裡被這傢伙給陰了。
貝恩特一屁股坐在地上,道:“這。。這怎麼會這有。”
我見貝恩特已經那樣了,便追問起古德曼德森來,到底巴桑家裡那畫上是什麼東西。
古德曼德森指著那些雕刻的石像,道:“那天,我們去巴桑家裡的時候,巴桑請我們喝茶,然後我們聊得本來挺愉快的,但是後來我見酥油燈後面掛著一幅已經發黃的古畫,便湊過去看,只見那畫上畫了許多各種奇奇怪怪的人物,有的人有兩個腦袋,有的人臉上全是眼睛,還有的人。。”古德曼德森頓了頓:“還有的。。。應該不是人。像魔鬼撒旦一樣的東西。但是奇怪的是,這些人都正在膜拜一個身材高大的,面板是青色,鬚髮是紅色的神仙還是魔鬼的怪物,那個傢伙騎在一面銅鼓上,身後畫著一隻很大的黑色的鳥。”
我大驚失色,脫口而出:“密咒師!”
巴桑竟然是苯教的密咒師!這個結果顯然我們都沒法接受,原來我們一直被這個叫巴桑的密咒師玩弄於股掌之中而不自知。
如果說誰最懂這雪山之中的秘密,那肯定是那些在藏地神秘的密咒師了,聽袞曲旦增堪布說過,自從那次著名的佛苯之爭後,一千多年過去了,苯教的密咒師早就在藏地幾乎銷聲匿跡了,碩果僅存的那些密咒師,很多也選擇隱藏了自己的身份,不是因為我們誤入苯教的伏藏之地,又有和袞曲旦增堪布瞭解到的那些東西,我們可能根本就不知道這些已經多年來沒人提及過的往事了。
那這巴桑到底是在尋找什麼呢,從巴桑在這個時候撇開眾人,我想謎底應該已經不遠了。
而我現在越來越覺得,利亞姆得到的那丁點的資訊,什麼水晶頭骨,估計根本就是道聽途說,子虛烏有也有可能。而且他自己的那透明的頭骨,可能和這什麼水晶頭骨可能存在著某種聯絡,也許是後人以訛傳訛了吧,沒想到這傢伙就被這因為這個謊言而把小命丟在了遠東的大雪山之中。
馬柏問道:“二娃,那咋搞,我們難不成還要游過去嗎?”
我沉聲道:“不行,這湖裡詭異的事情看來不少,不要輕舉妄動。”
白玉昆道:“船都被那個老龜兒子划走了,那就只能扎筏子了哦!”
馬柏嘆道:“這遍地除了石頭就是石頭,哪裡找得到點木頭?”
我道:“我們四周找找,看能不能找到一點廢棄的門板之類的東西。無論如何不要就這麼下水。”
貝恩特又一陣猛烈的咳嗽,指著山邊,道:“不用找了,不用找了,你們看那裡就知道了。”
我們抬頭望去,只見山邊竟然冒出了濃煙,我們大驚,壞了。
等我們頭暈腦脹的跑到那裡時,原來是一處人工鑿成的石洞,這時裡面的煙霧更加濃了,一股木頭被燒焦了的糊味伴隨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怪味從洞內傳來,我顧不得煙熏火燎,捂住口鼻,徑直朝著石洞中奔去。
只見洞中火光四起,而在濃烈的煙霧中,隱隱能夠看到幾條還在不停燃燒著的木船和木架。
原來這巴桑和利亞姆一樣,也是這過河拆橋的主,自己找到了船,便一把火把剩餘的木船給付之一炬了。
這石洞本來也不大,一眼便能看清裡面的東西,基本能用的東西都正在燃燒著,我們懊惱的走出石洞,想著要是早發現哪怕半柱香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