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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著熊熊篝火,大家也是感慨萬千,上得高原的這段日子,要麼是疲於奔命,要麼就是命懸一線,難得一日閒暇,而且今日收穫頗豐。

週二毛已經開始在盤算如何將這些東西賣出去的事情了。

想著明日便要進入大雪山之中了,照著地圖來看,兩至三日應該便可到達地圖上所標記的地點了,也算是了卻了一樁心事。

就是不知道伯父他們,還有林夏這妹娃的情況到底怎麼樣了,他們那一路,估計比我們這一路遇到的還要離奇曲折很多吧。

第二天,我們起了個大早。

這雪山上的天氣瞬息萬變,昨日我按照丁三爺曾經講過的方法,嚐了口雪品了品,丁三爺曾今說過,雪水中如果沒得雜味,這幾天還得要下雪。

乘著今日尚未下雪,我們便決定多走點路。

一大早,我們收拾停當,帶上裝備,牽著馬便朝著雪山走去。

此處已接近衛藏,雪山都已經很高了,越往上走,空氣也就越稀薄。

這次在雪山之中沒有了標記,我們只能靠著指北針對照著地圖判別方向,走得也就慢了不少。

連續在這雪山之中行了兩日,風雪開始增大了,行路變得越發艱辛。

好在我們在海子邊補充了食物,這一路不至於忍飢挨餓。

到了第三日下午,我們估計已經接近這片雪山的最高處了,正行間,突然見到山頂發現了一處瑪尼堆。

這瑪尼堆擺在雪山之處本沒有啥子爭議,不過這連續幾日都沒有見到瑪尼堆,突然在山頂發現一處人為的跡象,確實也有覺得有些突兀。

我們爬到山頂,眼前的一幕景象震驚了我們。

只見這雪山之下的遠處谷底,卻不再在是白雪皚皚的雪原,而是一片鬱鬱蔥蔥的草地壩子,四周雪山環繞,氣候如春。

雪線之下,銀杉聳立,一條由冰川雪水構成的急流,在壩子中間穿越而過。

走進草原,只見這高山草地之中鮮花遍地,空氣中也充滿著濃郁的花香。

我們做夢也沒想到這苦寒之地,竟然有這麼一片鳥語花香的所在。

連週二毛都嘆道:“知識分子真他媽會找地方,這地方簡直是與世隔絕的世外桃源啊!你伯父還真不比葛章差多少。”

我拿著望遠鏡在壩子中尋找,果然在這密林只見發現了一處圍著籬笆的一排木屋。

我大喜,指著那片密林道:“總算是找到了!”

我們騎上馬,朝著壩子奔去。

走進密林之中,四周都是鳥叫,木屋看得很清楚了。

走近木屋,我喊了一聲,“杜汪叔!”

沒有人回答,看來這杜汪叔還不在木屋之中,也可能出去打獵什麼的去了吧。

門是半掩著的,我推門就進了木屋。

木屋之中,雜亂的擺放著不少的柴火,一些用藤條編織出來的筐簍和一些捕獵用的工具。

我推開正中一扇房門,灰塵已經很厚了,裡面有床,有桌,和櫃子,還有一些簡單製作的生活用品,但是東西都被翻得一地到處都是。

我出門又開啟了每扇門,發現都已經積滿了很厚的灰塵,而且同樣一片狼藉。

難道杜汪叔已經離開了不成?而且走得好像有點倉促一樣。

我見沒找到杜汪叔,心中有些疑惑之處沒人解釋,有些失望。

不過這時天色不早不晚,我們決定還是到這壩子中走上一圈看看。

從山頂看下去時,我也覺得有幾分奇怪,這壩子的形狀幾乎成一個圓形,在這雪山之中,突然凹陷下來那麼大一片壩子,而周圍全是高聳入雲的雪峰。

我們騎馬走進這壩子之中,正在說笑間,一顆被折斷的樹枝吸引了我。

只見這樹枝已經摺斷,折斷處的裂痕已經有點時間了。

而且樹枝上赫然出現了一處暗紅色的血跡,看起來應該是某個受傷之人手握之處。

我心裡隱隱覺得這裡有什麼事情發生,便跳下馬來,沿著這山下一路查探。

只見這草叢之中有不少凌亂的踩踏過的痕跡,我們順著踩踏過的草叢一路找過去,只見遠處又是幾處打鬥過後留下的斷枝和血跡。

我越看越覺得心驚,走進樹林之中,只見一顆參天古樹下躺著一個身穿黑衣的人!

我快步上前,只見這人已經面部浮腫,全身膨脹,樣子看上去也是讓人毛骨悚然,但是還是依稀能夠辨認出來正是杜汪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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