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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蘭妹仔有點緊張,道:“我們。。我們要下去嗎?”
週二毛道:“不下去,難不成就站在這裡和這個死怪物擺龍門陣(聊天)不成?”
我看了看蘭妹仔道:“蘭妹仔,你等哈牽起白龍一起,走中間,我走最前面,有啥子事情你莫要慌。”
我看了看波東哈,這個傢伙剛才一直站在旁邊沒有說話,但是需要他的時候,這傢伙還是懂得起,站出來道:“我們兩個走最前面吧,有個照應。”
我點了點頭,道:“有勞了,兄弟!”
波東哈朝我點了點頭。
我一手拿起電筒,一手拿著“連槽”,走上了石梯。
石梯旋轉而下,石壁上刻著很多壁畫和人物動物植物組合在一起的符號,大約向下行進了五十多米,下面竟然是一個大廳,大廳的一面是一個傾斜而下的巨大石洞。
而對面的牆上是三幅佔據了整個牆面的壁畫,分了不同的場景,場面極其慘怖。
第一幅是神廟的頂端,一個人被仰面放在凸起的祭壇祭案上,四個祭司分別拉住他的四肢,一個看來是主刀祭司的人,拿著一把長刀,在被拉著的人的左胸肋骨處下刀,挖出鮮活的心臟,放在盤子裡,交給大祭司。
第二幅壁畫中,大祭司把心臟上的血塗在羽蛇神的身上。羽蛇神扇動著鷹翅,似乎非常享受這個過程。
接下來的一個場景,祭司便把被獻祭的人的皮剝下來,獻給大祭司,大祭司披著人皮和其他人一起跳舞。羽蛇神則已經飛到了半空之中,舒展著鷹翅,吐著蛇信,俯視著正在狂歡的眾生。
我們看得有些後背發涼,這不管是瑪雅人,還是我們遠古時候的人,怎麼都好用活人來祭祀呢?
蘭妹仔拉了拉我衣服,膽怯的道:“走了,莫看了,到時晚上要做噩夢的。”
週二毛埋怨蘭妹仔道:“喊你不來,你要來,現在虛火(慫)了撒!”
我安慰蘭妹仔道:“你莫和二毛一般見識,你和林夏姐一起,還有白龍在呢。”
林夏也安慰蘭妹仔道:“就是,和姐姐一起,這些都是畫的,怕什麼嘛。”
我瞪了週二毛一眼,二毛嘟了嘟嘴巴,便不再說話。
我們看完壁畫,再看這大廳,也是空無一物,按照高度來說,這裡基本上到了接近地面的距離了。
而石洞傾斜向下,似乎我們就要進入地底了。
石洞內陰暗潮溼,但是相當的寬敞,兩側有條石砌成的石壁,石壁上同樣刻著和上層相似的文字和圖案。
快接近出口的地方,又是一副巨大的壁畫,畫面中一隻大獨木舟,中間坐著的便是那個石棺中的怪物,兩個頭上戴著奇怪的羽毛帽子的人正在幫他划船,而船上還有猴子、豹子,鸚鵡和狗。
林夏看著畫道:“這畫竟然和希臘神話裡面的一個故事簡直一模一樣,我們公司上次在希臘發掘一個墓葬的時候,同樣看到過和這個相似的話,真是奇怪了。”
週二毛道:“這有啥子好奇怪的,這就是一個打獵的嘛,比如說,這前面是我爹,後面的是我,我們打了一堆野豬,山羊,兔子,斑鳩,然後划著船回家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