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璀璨的光芒劃破黑夜,直直刺向僵著身子瞪大眼睛看向自己,一動不敢動的大副曾安。

縱橫海上十餘年的健壯中年人很快感受到那雙眼眸中蘊含的殺意。他張開嘴想解釋,但很快發現自己只能發出徒勞嘶啞的“啊啊”聲。

有那麼一瞬間,謝臨確實是想要直接動手的。

但是看到悄無聲息暈在自己懷裡的人,他又剋制住了這個想法。

直接動手,控制不好力度的話,他拖著病體做的全部努力有可能會付之一炬。

齊沅輕的幾乎感覺不到什麼分量,他燒的應該不低,整個人熱得像個小火爐,柔順的劉海被雨水打溼成凌亂的幾縷貼在額前,臉色明明是蒼白的,臉頰和脖子上卻有明顯的紅暈,嘴唇微微開合間,有小股淡白的霧氣被他撥出,散在空中。

他應該是燒迷糊了,下意識在他懷裡找舒服的姿勢靠,滾燙臉頰幾乎要貼著他的胳膊往裡蹭,讓謝臨覺得心裡癢癢的。

謝臨輕輕嘆了一口氣。

他意識到,雖然關於別人的事情齊沅總是異常敏銳,聰慧過人,可是關於齊沅自己,他好像總是有些遲鈍,甚至有點傻,身體狀況這麼差了還不知道收斂,好像完全沉浸在破魘的世界裡。

這麼想著,他覺得自己剛剛壓下去的火氣又上來了。

趁謝臨思來想去的功夫,曾安已經爬下瞭望塔來到地面,他心有餘悸地朝船艙頂部看去,那個氣勢凌人的金髮青年已經消失了。

然而沒等他喘口氣,只是一個眨眼的功夫,那人就鬼魅般來到了他眼前,幽幽開口,聲音冷得像萬里深淵底部的寒冰。

“讓你走了?”

·

迷迷糊糊的,齊沅感到額前傳來溼冷的觸感,但他睜不開眼睛。身體好像被什麼東西束縛著,他想要掙脫,便開始不安地扭動身體,眼前也從一片漆黑逐漸恢復明亮。

於是他又看到那個灰白低矮的天花板。

又雙叒迴圈了?

他有點無力地撇嘴。

最後的記憶裡,他在和自行認罪的大副的對峙中被他扯落瞭望塔,之後的記憶他有些模糊,但隱約記得自己並沒有感受到墜地的疼痛。

以及,他明明沒有爆炸的印象,醒過來卻還是回到了這個狹小而逼仄的宿舍。

齊沅揉了揉眼睛,撐著還有些痠軟的雙手從床上坐起來,和客房裡極其相似的羽絨被從他身上滑落。

硬板床,白熾燈……他轉動腦袋環視眼前這過分眼熟的一切,很快只要他再轉一點角度,就會看到自己那有些膽小的同事,霍——

他的眼前驀地出現一簇金髮。

齊沅唰一下瞪大眼睛,整個人一改之前的痠軟無力,差點從硬板床上彈起來,一下扯著被子縮到牆角。

謝,謝臨???

溼冷的毛巾在這一刻從他的額頭上滑落。

他看著床前那繃著嘴角一臉不悅的金髮淨魂師,又看了看不應該屬於船員宿舍的羽絨被,再看了看滾落在被子上,把被單洇溼一角的涼毛巾。

差點把腦子燒壞的小齊同學終於想起了一切。

他沒有墜地的印象,是因為他並沒有掉到地上。

他被謝臨在半空中接住了。

齊沅忽然就覺得臉頰又開始燒。

那個令人安心的,微熱的懷抱和氣味還歷歷在目,這讓他一時半會兒有點抬不起頭來直視謝臨,只能戰術性迴避。

謝臨看著他像只鴕鳥一樣把自己重新塞回被子裡,只剩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眨巴著露在外面,緊繃的嘴角稍微鬆懈下來,耳釘在左耳微微晃動。

“我睡了多久?”小鴕鳥小心翼翼發問,看起來甚至有點可憐。

“三個小時。”

謝臨伸出修長的手指在齊沅汗津津的額頭上貼了一會兒,微微頷首,好像對他現在的體溫還算滿意,然後遞給他一杯溫水和兩顆藥。

“吃了。”他張口吐出乾巴巴的兩個字。

齊沅連忙點頭接過,心想那人涼涼的指尖還挺舒服,乖乖捧著杯子靠在牆邊吞了藥,又一點一點把水喝下去半杯。

喝水的時候,他默不作聲觀察了一下房間,發現雖然這個小房間和自己宿舍非常相似,空間擺放上卻有著細微的不同,比如整個房間裡都沒有鏡子,桌子倒是多出來一張,上面放著各種修理工具。

這應該是謝臨的宿舍。

那他現在躺著的床,豈不是……

想到這裡,齊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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