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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也能理解蔣黎為什麼會有如此深重的,扭曲的魘,又為什麼在他的潛意識中,會誕生出這樣醜陋而詭異的怪物。

灰霧散去後,在山頂中央的石臺四周,曾經泛著紅光的四頂轎子都顯出原形,它們東倒西歪地傾瀉在被雨水浸溼的土地裡,像幾塊散架了的積木。

一隻小胖手從距離齊沅和謝臨最近的轎子中伸出來,哭哭啼啼的聲音傳來。

“哎喲……我竟然還活著。”

是餘飛。

齊沅看到他一臉睏倦的從翻倒在地的轎子中努力爬出來的笨重模樣,稍微感到一些安心。

在酒店之謎被解開後,作為服務生的他們幾人被轉移到山上的各處,作為住客的那四人卻一點訊息都沒傳來。

如今看來,他們是半被轉移到了不同的轎子中,作為祭品被送往山頂。

“我感覺自己好像睡了好長一覺。”宋以辭在餘飛還在掙扎的時候就已經從所在的花轎中脫離,走向齊沅,順帶斜眼看了一眼皺著眉頭清理身上黏膩的油汙的陸準:“如今看來,放個住客倒比你們要來的輕鬆愉快。”

“我覺得有點兒像鬼壓床。”冉瑭也從轎子裡成功翻身出來,旁邊是一臉懵逼的劉聖羽,“你們在山中做的所有舉動我都能看見,就像是一個在空中的視角,只是身體動不了。”

“齊沅,還得是你啊!你要不說,我真的一直以為被迫參與祭祀而死的就是朱翠柳的人女兒畢青青。”劉聖羽說。

“畢青青是自殺的,她的靈魂早已在自我了斷的那一刻就走向消亡,不會入魘,自然也不可能在任何情況下參與獻祭。”上官狄賣力地扒拉自己的劉海,咬牙切齒道:“我早該想到的。”

宋以辭若有所思:“這麼說,你看到的第一段反饋裡,那個坐在轎子裡的女子是……”

“沒錯,我們當初陷入了慣性思維。其實那並不是不是畢青青,而是李初晴。”齊沅點頭。

“所以,那個香囊上的青字……”

“一種巧合,或者是一種很妙的障眼法。”

“話說,這隻最後的怪物已經死了,那這個魘算是成功破除了嗎?”劉聖羽伸了個懶腰,問出眾人最關心的問題。

“我想……應該還沒有。”齊沅視線落回站在不遠處的李初晴身上。

現在輪到那個人出來面對這一切了。

開出那一槍後,李初晴的身體就彷彿雕塑般沒有再動過,只是執著地仰著臉,任由雨滴打在她的臉上,她的睫毛已經被濡溼,眼眶也微微發紅,烏黑的眼珠卻倔強地一眨不眨。

“蔣黎,我知道你在這裡。”李初晴的聲音堅韌而透亮,隱隱帶著哭過的顫抖,“這麼多年了……你難道不想見我?”

“我覺得蔣黎也未必知道李初晴的靈魂在他的魘境中吧。”上官狄嘆了口氣,“李初晴犧牲之後,他因為無法接受這一事實而產生了魘,把想報復的那些老傢伙的靈魂吸入魘的同時,誤打誤撞一併把仍在遊離的李初晴也吸了進去。”

“有道理……”宋以辭推了推眼鏡,“而後,由於李初晴在這起事件中受到的傷害太大而失憶了,兩個人也就這樣沒能相認。”

“聽起來好慘啊。”陸準吸了吸鼻子感嘆。

“再慘也不是他成為獵魂師的理由。將柏水村的人全部抹殺尚且還能說是為了復仇,那他之後為什麼要繼續作惡?這些年,他暗中掠殺了多少無辜的靈魂?而且……”沈笑瑩臉色一黯,“陸準……你的哥哥很可能也是他殺害的。”

陸準不說話了。

“其實,我覺得他未必不知道李初晴的靈魂在自己的魘境裡。”齊沅默默道。

以李初晴剛剛中階的實力,如果不受照顧,其實很在酒店那樣的高危魘裡獨自生存那麼久。現在想來,在山裡遇見李初晴的時候那些剝皮怪也並沒有真正表現出對她發起進攻的意思,甚至後來他們在山上來回奔走時,都沒有任何一隻怪物攻擊過她。

以蔣黎對靈魂的敏銳度……或者說以他對李初晴的瞭解度,他不可能這麼多年都沒發現,有一個極為熟悉的靈魂在自己的魘中活動。

齊沅忽然在腦子裡想到一個很不恰當的比喻——就像如果是他的靈魂在謝臨所掌控的魘中,他堅信謝臨一定會毫不費力地找到他。

“那既然他早就意識到李初晴靈魂的存在,他為什麼不直接找李初晴呢?就算不知道恢復記憶的方法,也可以和她談談啊。”冉瑭疑惑道。

“可能是害怕吧。”齊沅感受到山頂以石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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