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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繼續盯著其他皇子？”
凌煙覺得四皇子已經不足為懼了！
過去四皇子與五皇子、六皇子抱團，還是一股不小的力量，在朝堂上能夠對抗大皇子派。但是現在四皇子那邊已經散夥了，四皇子把其他皇子都給得罪了，現在可是孤家寡人了！
如今能夠對抗東宮的唯有大皇子！
大皇子漫不經心地撒了一把魚食到水池裡，語氣隨意地言道：“且盯著吧。”
“是！”凌煙頷首，忍不住又問道，“殿下近日怎麼會突然想養魚？”
大皇子做事都是有目的的。過去為了討好皇帝，便收集不同的鳥豢養起來，經常打鳥。
其實大皇子的箭術很好，打彈弓的技術也很厲害。但是大多數時候大皇子並不是真的在打鳥，只是嚇唬籠中的鳥。
自從皇帝的百鳥園被太子拆了之後，大皇子也把府裡的鳥都放飛了。
近來大皇子讓人弄來不少魚養在府裡，每日從宮裡回來就喂喂魚，聽聽彙報，心態比以前佛繫了不少。
魚剛弄回來放入水池裡的時候，大皇子第一次餵魚，當時在低聲呢喃‘真不明白有何意思’。
明明嘴裡說著餵魚沒意思，但是大皇子每日回來都會先餵魚。
大皇子眼神突然一冷，斜視凌煙，低聲斥道：“多嘴。”
“屬下知錯！”凌煙閉嘴。
他只是關心大皇子。
大皇子心裡忽然煩躁，想把手中的這碗魚食都倒入池中，手剛伸出去動作就頓住了。
最後把碗遞給凌煙，大皇子冷淡地命令道：“慢慢喂。”
“是……”
凌煙一臉懵地接過這碗魚食。有些摸不清楚大皇子為何會突然不高興。
操辦宴會最後一日, 五皇子慘遭四皇子毆打，府裡被洗劫一空。偏偏他理虧，身後毫無倚仗, 只能認栽。先前那點上躥下跳的小心思現在都熄滅了。
六皇子把五皇子接到了自己府裡住著, 一直在安慰五皇子看開點。
五皇子已經心灰意冷，原以為自己是有了希望，哪怕明知道這是別人的全套，只要他能夠觸碰到皇位, 他也願意跳進去。可誰知他只是一場笑話。
“六弟, 這世間唯有你是我最信任的人。到了這一步境地, 為兄只能依靠你了。”五皇子的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