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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老實人穿越時空看到了剛剛進了監獄還衝著認識的每個人比中指做鬼臉的自己,對死亡的任何人都毫無羞愧,是那種只有在紀錄片或者課本中才能看到的瘋子。
很難理解自己,也很難原諒自己。
溫特比議會長好點,不過也沒好多少。
他也沒太能夠理解“自己”的瘋狂,卻能夠理解議會長對謝吾德的反感,那種無法與他虛與委蛇的“幼稚”。
那是一種仍舊把自己歸屬為一個凡人對這種高高在上的心態的反感。
他們或許是同一棵樹上的不同枝丫,但是謝吾德是那個病根,被細菌真菌感染、被蟲子啃食。
他的瘋狂,或許總有一天會把整棵樹都拉下水。
溫特口中吐出一口濁氣。
埃德加爾摸了摸口袋,準備給溫特遞一顆糖,卻聽到溫特說道:“這就是傳說中開掛的代價嗎?”
埃德加爾遞糖的動作微微一頓:“其實我一直都很佩服你的心態。”
不管以千年萬年的時間長度去看溫特的心態到底能有什麼改變,至少,他在意識到某些事情的時候心態很穩,甚至還能胡說八道……雖然他胡說八道的時候也不算完全平靜。
威廉明娜靠近呂戴安的時候就聽到轟隆隆的聲音,那個曾經彷彿高不見頂的黑幕,早已像是破碎的玻璃一樣,只剩下一點殘骸。
奧術師們層出不窮的奧術也難以被人忽視,時而寂靜,時而尖銳。
尖銳的時候像是要刺穿威廉明娜的鼓膜,寂靜的時候她又莫名地感受到一陣陣泛微。
不是聲音的頻率太高就是太低。
再靠近呂戴安也不是不行,就是沒什麼必要性。
那個巨像不是有點像溫特?
威廉明娜看著出現在天空中的那個巨影,卻沒有問出這個疑問,但是旁邊的塞德里茨侯爵卻猛地喊了出來:“這是死神嗎?”
那雙藍色的眼睛不就像是名畫中所描繪的死神一樣嗎?
這也是威廉明娜沒喊出溫特名字的原因。
她仔細看了看,又覺得這張臉雖然和溫特有幾分相似,但是看上去又不像是溫特,反而自身氣質和表現得不太對勁時的溫特有幾分相似。
威廉明娜忽然有了一個有點扯淡的想法:難道之前和她對話的不一定是什麼死神使者,也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