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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社會學家,想到自己曾經見證過的普通人的離合悲歡,“皇帝和教會是必須存在的嗎?”

還是說,這只是順應著時代而輝煌的明珠?

畢竟明珠總會有被氧化的一天。

蠟燭

這個想法不是一般的大膽。

如此瘋狂的想法是這個世界從來沒有過的。

這個世界崇拜神明,從未有人想過改變。

教會覺得信仰神明,是理所應當的事情,死神崇拜者覺得所有人應該放棄他們之前信仰的神明轉而信仰死神。

一部分奧術師雖然覺得這個世界上不存在於神明,但是他們卻也從未產生過讓教會消失這樣的想法。

他們覺得不去信仰什麼是自己的事情,他們從來沒有打算把這個想法擴充套件到全世界的意思。

用個不那麼恰當的比喻:很多人不喜歡社交,覺得一個人獨處很令人舒適,可是這也並不代表他們會有把獨處推廣到全世界,並且讓現充消失的想法。

信仰,神明,教會。

這三樣東西就像是空氣一樣無所不在,沒人去想著證明他們其實是可以不存在的。

這個世界瘋狂生長的是自然科學,人文科學和社會科學都是普普通通地發展著。

比起好幾年前會喊出“物理學的大廈已經建起”的傲慢的奧術師們,社會科學只是幼苗。

在這個社會環境中,這幼苗生長得相當困難。

所以穆熙爾他從未在任何地方找到類似的觀點。

這話說出來,無論是教會還是死神崇拜者都會把他當做敵人。

穆熙爾沒法和別人討論的,即使是那些願意和他一起加入死神崇拜者的朋友也是一樣。

那群人未必對於神明有多麼虔誠,也未必那麼相信神明,但是相比起完全不相信神明,他們可能還是更傾向於這個世界上有神,只是有一個並沒有把他們放在眼中的神,一個他們無需在意的神。

要是穆熙爾對他們說這種話,他們大概會立刻撲上來,捂住他的嘴,希望他別說出這種會惹禍上身的話。

但是這不是巧了嗎,現在正好有一個可以和他討論的人。

“埃德加爾。”穆熙爾嚴肅的喊出埃德加爾的名字。

埃德加爾疑惑地看向他。

穆熙爾挪動了一下身子,觀察沒人注意到他們,於是湊到埃德加爾的耳邊,對他說:“你覺得會不會有一天教會會完全不存在呢?”

埃德加爾在穆熙爾湊過來的時候很想提醒他,他的耳朵很好使。即使穆熙爾坐在原位小聲地喃喃自語,他也能聽得清清楚楚。

不要把貓的聽覺和人類的聽覺相提並論,而且穆熙爾湊到的並不是他的耳邊,那只是人類的耳邊,他的耳朵長在頭頂,他不是四聲道的。

只是他現在並不打算告訴穆熙爾他不是人類,而且人類也只有在湊近之後才能放心壓低聲音,他也不會說什麼了。

但是在聽到穆熙爾的話之後,埃德加爾的吐槽欲便立刻轉變為了驚訝,然後驚喜了起來。

人類是一種極其聰慧的生物,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比他們更聰明的動物了。

人類會說某種動物狡猾,但是那往往只是人類撞到了自己不太熟悉的領域,而且因為過於聰慧所產生的傲慢對其他生命的輕視。

畢竟只有人類這一種生物憑藉自己的腦子成為了新的天災。

不過聰明歸聰明,他們還是會受到思維慣性的影響,雖然能夠一點就通,可是沒人點。

從零到一的跨越往往是最困難的。

就像是在籠子裡關了一輩子的鳥已經忘了怎麼飛一樣,他們也很難逃離自己的籠子,而穆熙爾的話無疑是對籠子發起了挑戰。

他和溫特不一樣,溫特只是暫時被關在了這個籠子裡,只要開啟籠子他就會立刻撲稜撲稜地飛出去。

“教會不是一直都存在的。”埃德加爾對著穆熙爾露出了一個帶著虎牙的笑,“有起始的東西就必然會有終結。教會又不是一種自然現象。如果有一天他們消失了,那也只能說他們在這個世界上的壽命到了。”

“這不就是說一整個教會,連帶著教會這個概念也是會被死神帶走的嗎?”穆熙爾感嘆道,“死神的偉力啊。”

“清醒一下,你現在不在死神崇拜者的聚會中。”埃德加爾提醒到。

他一直都不太喜歡把某種自然現象神化的表述。

文學比喻還好,可是穆熙爾是在把死神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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