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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宮裡請安,將你抱在懷裡,你離了乳孃不哭也不鬧,膽子大得很。”

孟漁不好意思地笑笑,“可能我親近二哥,見了二哥心裡歡喜就不怕了。”

“正是。”蔣文崢道,“小九,你既叫我一聲二哥就不該怕我,如今大局將定,我說過的話皆可作數。”

他意有所指,孟漁也順著臺階往下說:“我現在就有想要的。”

蔣文崢笑言,“你說。”

“二哥不是說要請我喝酒嗎,即刻就去,要最好的秋白釀。”

“馬車已經備好,走吧,嘉彥也在府中等你。”

蔣文崢先行了幾步,孟漁看著青柏似的背影,腦中顛來倒去是五哥的話,陰魂不散地纏著他,彷彿給二哥披上一層陰森的霧氣。

他心臟狂跳起來,在二哥回過頭時勉力一笑跟了上去。

作者有話說

小傅:真病了,輕罵。

二哥:黑化中,勿擾。

ps:大家別對傅至景抱太大期待,他當個官都這麼囂張,給他當了皇帝那還得了……以及,明天怒更6k迎接傅至景掉馬。

此後小半月,風平浪靜。

孟漁很是畏寒,一到初冬,德惠王府裡的地龍沒日沒夜燒著,他不愛出門,除了偶爾去趟禮部,成日悶在家裡偷懶。

但他清閒不了多久,再過些時日就是除夕了,去年的除夕宴是他一手操辦,今年應當亦是如此。

除夕乃闔家團圓之日,可惜如今再湊不齊人,幽禁的幽禁,遠走的遠走,翻臉的翻臉,聽說六哥前幾日又被彈劾,氣得下了早朝就險些和七哥打起來,鬧得實在是不大好看,現下還在府裡面壁思過呢。

說句大不敬的,二哥眼下真是權傾朝野,無人敢公然和他作對,朝臣也時不時上摺子給父皇施壓,怕是等到年後,儲君的人選就該定下來了。

這些只私下和傅至景議論,不敢說得太直白,唯恐隔牆有耳傳到二哥耳朵裡去,以為他生出異心,三兩句話就打住。

傅至景得二哥賞識,上個月再被提了官,如今是三品的侍郎,與他結交的同僚多了幾分從前沒有的恭敬。

孟漁最親近的兩個人皆在權力的漩渦裡打轉,他反倒不敢走得太近,怕惹火燒身。

不過德怡王府的請帖仍是得收,說是取出埋了好幾年的陳年佳釀,獨樂樂不如眾樂樂,邀他們兄弟幾個到府裡品酒。

赴宴這日下了好大一場雪,孟漁裹得風霜不透,踩在厚實的雪地上,咯吱咯吱響。

他路上耽擱了,來得晚,站在廳堂門口聽見一串爽朗的笑聲,是四哥七哥在撿趣事說。

屋裡暖乎乎的,他一進內就被熱氣燻了燻,三兩下將羊絨圍脖和厚實狐裘給取下,環視一圈,六哥果然不在場。

“小九來了。”七殿下急巴巴地站起身,拉著孟漁到桌前,“你來給我評評理,四哥到我府裡撿了個青花瓷,我要他一塊玉做的梔子不過分吧?”

“七弟此言差矣,我那塊可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好玉,你的青花瓷怎麼比得?”

孟漁人還沒從冰天雪地裡緩過神就要被他們抓著當判官,左右耳皆被攻擊,告饒道:“我是個俗人,看不懂雅物,這事還是留給二哥斷定吧。”

蔣文崢坐在主椅上,笑說:“你們是來我府裡喝酒的,還是來告官的,再吵個不停,誰都沒得喝。”

他的話向來管用,四七二人暫且不再爭執,一心撲在了酒上。

下人將酒罈子抬上來,酒身上的泥土還在呢,未開壇似乎就已經能聞到醉人的酒香。

四哥自詡酒仙,摩拳擦掌,自告奮勇掀壇。

孟漁在屋裡烘了會,全身都熱乎了,話也變得多起來,問:“嘉彥呢?”

“在他母親院裡,你若想他,我差人給你帶來。”

孟漁這廂說好,那廂啵的一聲四哥已將紅布給掀開了,醇香的酒氣剎那間填滿了整個屋子,未喝已有醉意。

這幾人都是真心實意地開懷,碰杯之際爽快大笑,笑聲順著門窗攀出了院子,孟漁一改鬱悶的心情,也隨之笑起來。

他剛把酒杯抵在唇邊,外頭的腳步聲咯吱咯吱傳來,伴隨著一句焦急的“殿下,皇妃有臨盆徵兆,請您快去看看”打斷了開懷的熱鬧。

蔣文崢面色驟變,重重放下酒杯站起身往門口走。

孟漁和其餘兩位兄長亦心裡一驚:二嫂的胎兒還未足月,怎麼會在這時臨盆?

他們是外男,不好進女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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