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頜,垂眸,與蔣文慎面對面道:“十二弟與朕的少君夜半幽會,不如趁朕現在還有心思聽,說說你們都談了些什麼?”

蔣文慎恨恨地看著他,舊事重提,“你害死了九哥。”

傅至景眉頭不著痕跡地一蹙,瞄了眼躲在輪木椅後的孟漁,後者神色惘然,似乎聽不懂他們的談話,他心裡沒來由地鬆一口氣,在這件事上他始終不佔理,但正如他對劉翊陽說的那般,他與孟漁的愛恨情仇,不必旁人來指手畫腳。

“你要拿劍再對朕喊打喊殺嗎?”傅至景說,“一條謀害皇子的罪名關了你這些年你還嫌不夠,你是要弒君?”

這句話孟漁聽懂了,他腦子嗡的一下,急忙撲出來抬起雙臂橫在傅至景和蔣文慎中間,仰高了臉否認,“不是,不是的!”

孟漁對蔣文慎的維護無疑讓本就在不悅中的傅至景更添火氣,他冷笑道:“朕問的是他,用不著你替他回答。”

新帝的臉沒在陰暗裡,有濃烈的殺意湧動,仿若只要蔣文慎敢表現出一點異心,弒君的大罪名就立刻扣蔣文慎腦袋上,叫他永世不得翻身。

傅至景方才要孟漁過去,孟漁不動,現在人站到他面前,他也不覺得痛快了,將人撥開,厲聲質問蔣文慎,“說啊,十二弟,說你覬覦朕的少君,巴不得殺了朕取而代之,是與不是?”

體內一把無名火在熊熊燃燒著,摧毀著他的理智與冷靜。

這五年來,他踩著一堆又一堆的白骨才坐到了這個位置上,心底那點生而為人本該有的柔軟和憐憫早就在日復一日的爭權奪勢裡消失殆盡了。

人命在他眼中不過上下嘴唇一碰的事情,他自己都忘記用過多少刑、殺過多少人,區區一個跟他對著幹的蔣文慎,難道還動不得嗎?

蔣文慎當真被傅至景三言兩句激怒,臉上的神情暴烈又狂躁。

自打孟漁和他的母妃死了之後,這座用人肉爛骨堆積起來的皇城再沒有人真心待他,他像一隻見不得光的夜行動物,日夜苟活在陰暗之處,不讓任何人靠近。

一個跛了腳的、行為失常的、無權無勢的王爺,活著只會受盡白眼。

他想起九哥離開後,二哥找到他,問他願不願意為孟漁報仇。

心底一個聲音驅使著他提著劍衝進了傅至景的寢宮裡,“殺了他,殺了他,殺了害死九哥的罪魁禍首。”

這句話沉寂了幾年,今夜再次在他腦中敲鑼打鼓。

蔣文慎瘦削的兩頰肌肉繃緊,雙眼因為滔天的憤恨微微鼓出來,手背和脖子上的青筋湧動,死死盯著傅至景那張同樣被怒火扭曲的五官——他們的眉眼越發相似了,卻有著截然不同的人生路徑。

千鈞一髮之際,孟漁抱住了盛怒中的傅至景。

猶如一道溫泉流淌過傅至景被烈火焚燒的五臟六腑,將他從失智的邊緣給拉了回來。

“你不要生氣。”孟漁怯怯地揚著臉,竭力壓下眼中的驚懼,露出個有點討好的笑,“我以後再也不亂跑了,不要生氣好不好?”

孟漁小心翼翼的表情讓傅至景的心像被蜜蜂蟄了一下,痛感直鑽到最深處去。

蔣文慎也一瞬間夢裡驚醒似的,跌坐回輪木椅,因忍痛站立額頭上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

重逢後,孟漁初次主動地握了新帝的手,求道:“我們回去吧。”

我們——這個詞極大地減少了傅至景的不悅,他的唇角微微勾起來,竟真的應了。

孟漁亦步亦趨跟著傅至景往外走,聽見蔣文慎喊他,“九哥。”

蔣文慎說:“不要走。”

“我好想你。”

“我只有自己一個人了。”

那種深深刻在骨子裡的悲傷語氣讓孟漁忍不住回頭。

蔣文慎滿面淚水,從輪木椅跌落,半走半爬要挽留他。

一股尖銳的痛意在孟漁的心口炸開來,痛得他走不動道,痛得他明明還不知道過往,卻爆發出悲慟至極的質問:“為什麼要這樣對他?”

傅至景被他吼得愣了下,“你是不是記起什麼了?”

孟漁劇烈搖頭,淚水滾滾而落,反覆呢喃著“我不知道”。

傅至景顧不得太多,將人打橫抱起,邊往外走邊道:“宣張太醫到太和殿。”

太和殿此起彼伏的哀嚎聲。

原是因今日當差的宮人失職看不住少君,新帝下令皆仗責十大板以作懲戒。

傅至景抱著孟漁抬步進殿,見孟漁愣愣地看著行刑的畫面,厲喝道:“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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