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喙地竭力將這頁翻了過去。

作者有話說

肖申克的救贖(失敗版

銅盆裡被血染紅的水倒映著太和殿的一小片雕花木欄,水波漾漾裡,傅至景稜角分明的五官變得模糊。

殿內除了給新帝換藥的福廣沒有其他宮人。

經過一夜的浸透,白紗布已經全然嫣紅,掀開來是一個近兩寸深的血洞。

傅至景昨夜秘密召張太醫來看過,傷勢算不得太嚴重,但因為傷口太深不好處理,恐會引起發熱等症狀。

眼下他剛強撐著上完早朝,確實是有些頭昏腦脹了,好在他在百官跟前掩飾得極好,肉眼看不出異常。

福廣將藥粉灑進血肉模糊的傷口裡,瞄一眼還在榻上昏睡的孟漁,不禁想,陛下是鐵了心要護住少君,否則倘若坐實了少君殘害龍體這樣的大罪名,就算陛下不計較,前朝也得大鬧一場才肯罷休。

傅至景倒吸一口氣,眉心蹙起,瞄正在出神的福廣一眼。

福廣急忙打起精神纏好白紗布,等新帝穿戴整齊,再到外頭端了藥湯伺候新帝服下。

傅至景面色蒼白,擺了擺手,“替朕守好殿外,不要讓任何人來打擾。”

福廣躬身說:“奴才明白。”

太和殿內頓時只剩下端坐在主位的傅至景和還未醒來的孟漁。

傅至景頭一回覺著這宮宇靜謐得有些令人難以喘息,可他知曉這份寧靜維持不了多久。

他緩緩起身,給將要燃燒殆盡的香爐裡添了些安神香,銅質的爐蓋不慎與爐身碰撞發出清脆的一聲響,敲在偌大而死寂的殿內,如雷貫耳。

榻上之人也被這不算響亮的一聲從糊塗夢裡拽回清醒現實。

孟漁猛地睜開眼,他陷在柔軟厚實的被褥裡,目之所及是熟悉的帷帳,一口鬱氣團在心中散不出去,憋得他張大嘴重重喘息。

他沒能逃出去,又被抓回了這個精美的牢籠裡。

無限的悲哀湧上心頭,還未等他緩過勁,聽得傅至景清冽的音色,“醒了。”

孟漁倏地坐起身,只見傅至景站在離他幾步之外,正在慢條斯理地新增香料。

他掀開被褥,三兩下穿好鞋襪,站穩後問:“你把文慎怎麼樣了?”

一開口就是質問,仿若除了這些已經沒什麼話可以和傅至景說的了。

傅至景慢悠悠地轉過身,凝視眸中撲朔著火花的孟漁,再一次在心中告訴自己,孟漁是真的回來了,他喉結微動,“我讓他搬到宮外去住。”

孟漁顯而易見地鬆一口氣,卻還是不大相信對方會如此寬容,狐疑地抿緊了唇。

“你是不是還想問,我要拿你怎麼樣?”

傅至景往前走了一步,孟漁警惕地挪到一旁,好似他的靠近對孟漁而言有多麼的難以忍受,他不得不停下來,低聲,“不妨先讓我猜猜,你是什麼時候想起過往的,在冊封禮之時,還是更早?”

見孟漁沒有反駁,他有些讚賞、又帶著一點悲慼道:“這樣說來,你倒很沉得住氣。”

“你當然巴不得我想不起來,好讓全天下的人都陪你演戲。”孟漁總算肯開口,怒視著他,掀開了陳年舊疤,“但會逢場作戲的不止你一人。”

傅至景親口說過話的話,如今成了孟漁刺向他的刃,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一捅一個血窟窿。

“我也記不清究竟是何時想起一切,但從我再次踏進這座皇城開始,我沒有一日是快活的。”孟漁握緊雙拳,紅著眼埋怨道,“我既然在世人眼中已是死人一個,你為何不將錯就錯,還要將我帶回來?”

他不解至極,幾乎要落下淚來,“傅至景,你已經得到自己想要的,我也沒什麼好再給你騙的了,你究竟還要利用我做什麼呢?”

欺騙與利用,孟漁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這就是他能想到的傅至景將他再次留在身邊的理由。

傅至景聽他字字詰問,胸膛微微起伏著,咬緊牙根,“如果我說,我心裡有你呢?”

孟漁許久不曾聽過如此滑稽的笑話,可是他笑不出來,只勉力地提了提唇角,顫聲問:“你所謂的心裡有我,就是欺瞞我二十多年,讓我做你的替死鬼?”

“當年的事有許多苦衷……”

“你的苦衷跟我有什麼關係?”孟漁終是忍不住淒厲道,“我只記得,你是怎樣哄我上京,騙我稀裡糊塗成了九皇子,又是怎樣在先帝得知真相時頭也不回地任由我被打入天牢,害我在牢獄裡冥思苦想,想明白我這一生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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