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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了,這是什麼東西。”

鑲金的令牌刻“德惠”二字,離京前得舅舅提醒,他特地帶在身上,沒想到當真派上了用場。

教主和護法大驚失色,半晌,左護法附耳對教主說了什麼,男人大手一揮,“本教主不管你是真郡王還是假郡王,識相的話現在就滾,本教主還能留你一命。”

殺一個朝廷命官和殺一個皇子,相差十萬八千里的罪過。

原來他們真的怕自己死在這兒。

孟漁上前一步,儘管緊張得微微乾嘔,仍竭力忍住了,啞聲說:“本殿既然來了就斷沒有空手而歸的道理。你們襲擊欽差大臣,如今困住衡國皇子,種種罪責,罄竹難書。”

他看著面如菜色的教徒們,“現在束手就擒,本殿還可稟明父皇從輕發落,倘若仍執迷不悟,死罪難逃!”

教徒拿不定主意,望向教主。

男人咬著一口發黃的牙,“不要聽他的,他是在挑撥離間。”看向倒地的傅至景,大吼,“先把狗官殺了。”

“誰敢?”

孟漁厲喝,眼見他們執意要取傅至景性命,當即取下別在腰間的酒壺,又接過精兵手中的火把,一字一字說得用力,“你們不是想放火燒山嗎,本殿成全你們,今日誰若靠近一步,本殿即刻摔了酒壺點火。到時本殿葬身火海,你們縱有命逃出去,衡國的鐵騎也會踏遍天涯海角將你們和你們的九族都殺個一乾二淨。”

教徒為了一口飽飯誤入歧途,哪敢真的下手殺皇子,聞言紛紛往後退,等待教主的下一個命令。

孟漁高舉著火把,“聽著,本殿知曉你們是被賊人蠱惑,今夜放我等離開,本殿自會記掛你們的恩情,既往不咎。飛雲少將軍兩個時辰後就會回城,他所運回的糧食足夠滿城百姓吃上半個月,你們大可到城中排隊領糧,不必再過刀尖舔血的生活。”

“扶好傅大人,跟我走。”

餘下的精兵護著重傷的傅至景,他站在最前頭高舉火把一步步前行,往前走一步信徒就退一步。

教主吼道:“都愣著幹什麼,攔住他們!”

可惜除了幾個跟著他作威作福的護法無人再聽他的,畏懼天威的信徒皆愣在原地。

教主氣急敗壞地殺了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教徒,親自拿了刀要斬殺傅至景,剛一有動作,忽地風聲大動,一道刺目的閃電劈開漆黑的天,白光乍現後一個響雷。

轟隆隆——

先是零星幾滴小雨,繼而,豆大的雨滴劈里啪啦地往下墜,雨水砸在被血跡潤過的枯涸土地上,散發著一股難聞的腥味。

人群怪叫起來,“下雨了,下雨了!”

孟漁一頭墨髮被狂亂的風吹得飛揚,伸出手,冰涼的雨珠結結實實地打在他的掌心。

他激動得胸膛起伏,轉頭去看意識模糊的傅至景,喃喃道:“傅至景,下雨了,真的下雨了……”

天助正道,人心潰敗的教徒紛紛丟下利器,大喊大叫作鳥獸散,教主與護法眼見大勢已去,趁亂鑽進山林裡逃命。

傅至景睜開被血糊住的眼睛,只見孟漁的五官被打溼,分不清是雨還是淚。

方才還威風凜凜的九殿下怎麼變成了愛哭鼻子的孟漁?

他顫巍巍地伸出骨節去觸控柔軟的臉頰,孟漁雙手握住他的掌心,眼睛紅得更厲害,哽咽道:“你看到嗎,天不亡你。”

傅至景唇瓣翕動,鮮紅濃稠的液體湧出來,想咽回去,卻連話也說不出來,再也控制不住猛地噴了孟漁一身血,剎時失去了神智,唯耳畔朦朧聽見孟漁悲慟的哭聲。

如果不是孟漁及時趕到,傅至景恐怕早已死在亂刀之下,未必能等到這場雨。

不是天不亡他,是將生死置之度外的孟漁奮力把半隻腳踏進閻王殿的傅至景拽回了人間。

他欠孟漁一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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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了?”

風塵僕僕的劉翊陽脫下盔甲,走進內室。

榻上躺著的是昏迷不醒的傅至景,大夫已經問診過了,皮外傷倒是其次,怕就怕內裡淤血不散,傷到了脾臟,應當是他為救摔下馬的孟漁撞擊過重所導致。

劉翊陽一趕回來就不眠不休進山搜尋,終於在天矇矇亮時活抓天君教幾個主謀,現下都關在獄裡等候判決。

只可惜等他揣開長史府的大門,得到的卻是長史服毒自盡的訊息,究竟是畏罪自殺還是事蹟敗露後慘遭毒手不得而知。

一場甘露緩解了大旱,天君教被搗毀後,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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