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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擔心得哭出來。
一個勁的說什麼讓他吃點東西吧聽說他們說不吃東西會死的,他不要他死,不要他死,聽著都覺得搞笑。
[八]
在絕食抗議無效後,陳繁山又能做什麼呢?只能把所有的不滿,所有的怨恨,所有的不快,通通傾瀉在了那個叫鄧立的小孩身上。
平心而論,其實鄧立沒做錯什麼,但人情緒上頭時是管不了那麼多的。
陳繁山因他的母親而遷怒於他,從一開始不帶他出去玩了,把之前送他的那些禮物都收回去了,到後來的往他手上淋熱水時,把他關在樓梯轉角的雜物間時,拿尖銳東西扎他,掐他,無數次推倒他。
他已經明確表達了自己的厭惡,可,鄧立一如既往的喜歡粘著這個陳繁山。
他認為他在惺惺作態,就和他那個媽一樣,最會裝了。於是再又一次,聽到他叫自己哥哥時,陳繁山突然生氣了,不許他叫哥哥,說自己才不是他的哥哥。
小小的鄧立沉默了一會兒,最後居然極為堅定的叫了陳繁山一聲伢,這是他們老家的方言,意思是爹。
之前還是陳繁山剛帶他那會兒,他看小區幾個小孩玩過家家,他玩心大發,橫叉一腳也要參與進去,還強勢的提出他要演爸,鄧立當然只能扮演家中的小孩。
那天他玩得很開心,頤指氣使的指使鄧立去做這個,指示他去做那個的,鄧立也像個小狗腿一樣,一口一個伢,又捏肩又捶腿,伺候得不能再舒坦了。
冷不丁突然又叫起這個稱呼的陳繁山愣住了。他的沉默可能讓鄧立以為他喜歡,又想起當時的陳繁山就玩得很開心,便又自顧自的叫上了,一聲比一聲堅定。
明明他是想讓他難過的,想讓他痛,想讓他生氣,想看他不高興的樣子,可無論他怎麼做,那個小鬼依舊粘著他。
手上紅彤彤的燙傷還沒有好,再見到他的時候,還是會下意識對他擠出一個討好的笑,一點都不長記性的繼續靠近他。
夢到這就沒了,因為被一通電話吵醒了。但可能還是因為夢境太過於真實了,陳繁山吃飯時依舊有些心不在焉。
他都不知道自己迷迷糊糊說了什麼,原本還和他正常說話的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