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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我不會煲湯。”
聞星怔了下,莫名有些好笑。
他懷疑其實沈流雲口中的學會了做飯,只是學會了較為簡單的,不至於將自己餓死,又或者更糟糕,僅僅學會了怎麼煮粥和煮麵。
奈何聞星實在不想動彈,便讓沈流雲隨便做什麼都行。
沈流雲進廚房以後,思考了一會兒,還是將排骨和玉米從冰箱裡拿了出來,並用手機向療養院那位教他做飯的廚師遠端求助。
其實他做飯的水平比聞星想象得要高一些,畢竟在療養院還收穫過不少好評,雖然不排除給出好評的人本身口味也不太正常這一點。
將湯煲上後,沈流雲從廚房出來看了一眼,發現聞星已經窩在沙發裡睡著了。
客廳裡沒有留燈,本該是昏暗的,卻有一縷月光穿過稀薄的雲層傾灑進來,遙遙望去,那安靜昏睡的人好似是月光的剪影,朦朦朧朧,猶在夢中。
桌上的手機不合時宜地震動起來,是聞星設定的鬧鐘。沈流雲快步走過去,將鬧鐘關掉。
他回頭一看,聞星仍在睡。
沈流雲慢慢在聞星身旁蹲下,目光不再剋制收斂,貪婪而肆意地遊走於聞星的全身。
聞星瘦了一些,穿著衣服的時候不大能看出來,不過他幫聞星換衣服的時候用手丈量過了,確實瘦了些。
可能是因為生病,也可能是因為經常睡不好。
但願聞星今後胃口好一些,睡眠好一些。
冬日的月光應當是冷的,沈流雲卻像是被那冷月所吸引,情不自禁地靠近,令牆壁上的兩道灰影逐漸交疊。
他嚐到一點冷意和一點苦澀,又或許是愛情的滋味。
愛就是苦澀的嗎?
或許吧,重要嗎,有什麼關係呢?
重要的是此時此刻,他正在親吻聞星。
沈流雲的嘴唇緩緩抽離時,聞星睜開了雙眼,像童話常寫的那樣,一個吻解開了沉睡的魔咒。
聞星的反應很平靜,只是輕輕皺了下眉,“沈流雲,你偷親我。”
沈流雲聽見自己厚顏無恥地“嗯”了一聲。
可聞星下一刻又將眼睛閉上了,似乎默許沈流雲再“偷親”一次,沈流雲也確實這麼做了。
月光不知何時將他們籠罩,把苦澀洗滌成甜蜜,把短暫定格為永恆。
64·新發條
吃過晚飯,聞星才知道白天沈流雲為了照顧他,重新跟林業公司約了上門時間。好巧不巧,接下來的兩日是週末,便只能約在了下週一。
也就是說,在林業公司來之前,沈流雲還要在聞星家中的沙發上借住三晚。
有那麼一瞬間,聞星疑心沈流雲是故意為之,不過想到沈流雲畢竟是為了照顧生病發燒的自己才推遲了時間,到底讓人繼續住了下來。
興許是家裡突然多出個人的緣故,原本對聞星而言已經算是寬敞的一居室莫名變得擁擠起來。
某人的存在感實在太強,聞星總是會忍不住看向對方,哪怕對方其實並沒有做任何吸引他注意力的事。
躲進臥室又顯得太過刻意,思來想去,聞星只好早早地進了浴室洗漱。
但可能他越是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忙碌一點,便越是容易忙中出錯,直到洗完澡他才發現忘了帶浴袍進來。
浴室門開了一小道縫隙,剛好容納一個圓溜溜的腦袋探出去,朝沙發上坐著的沈流雲求助:“沈流雲,我忘拿浴袍了。”
沈流雲回過頭,見到卡在門縫裡的小腦袋,頭髮打溼了一些,軟軟地貼在額頭,底下偏黑的瞳仁也溼漉漉的,看上去很像一隻小心翼翼將頭從巢穴中探出來的小麻雀。
沈流雲的喉結輕輕滾了滾,“在哪?”
聞星想了想,“應該在臥室的床上。”
沈流雲進了臥室,果然在床上找到了被聞星遺漏的白色浴袍。
聞星這次沒把腦袋露出來,僅從門縫裡伸出一隻還沾著水的胳膊,將浴袍接了過去。
隔著一扇門,沈流雲聽見門後傳來聞星很客氣的一句道謝。
沈流雲屈起手指,在門上叩了兩下,跟裡面的人說:“你感冒還沒好,記得把身上的水擦乾,不然會著涼。”
門後正準備直接把浴袍往身上套的人動作一頓,依言把浴袍掛好,再慢吞吞地用毛巾擦乾身上的水。
浴室的門開了,豎起耳朵的沈流雲佯裝不經意地扭頭,目光捕捉到已經穿好浴袍的聞星,纖瘦的身體裹在大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