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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回原來的架子上,而後拍了張照片給聞星發過去。

[省略號:窗戶關好了,積木沒什麼事。][省略號:照片jpg]做完這些,沈流雲這才遲鈍地察覺到一絲倦意,略微疲憊地坐在了地上。

手指無意間碰到了什麼,他疑惑地看去,發現沙發邊上露出一點黃色。

這塊地方是他方才所處角度的視覺盲區,因而沒能注意到。

他只怕是積木的什麼零件,趕緊把那東西拿出來。

看清是什麼東西后,他明顯地愣住——那是一個明黃色的氣球,向日葵的形狀,花心印著笑臉。

“來到這裡的人,與其說是為了懺悔,不如說是為了告解。人這一生,行差踏錯是常有的事,怕的是將錯誤視為無法消解的罪孽長久揹負。”劉女士的話依稀還在耳畔。

如一個再尋常不過的信徒那樣,走進告解亭,為自己犯下的過錯羞愧,而後領受屬於自己的那份寬恕。

氣球上的笑臉映在他的眼底,是他以為他不曾擁有、已經錯失的生日禮物。

手指緩緩收緊,他將那小小的氣球捏在手心,猶如捏住一張遲來的贖罪券。

【作者有話說】

回一下大家比較關心的問題,沈流雲的追妻事業很快會取得較大進展

56·鳶尾花

柏林的冬天比赫京要冷上不少,聞星最近每日出門都會將自己裹成一個密不透風的球,上了年紀的紅鼻子教授都沒他穿得多。

可即便是這樣,聞星還是隱隱地感覺到自己有些受寒了,只好又恢復了去年冬天整日保溫瓶不離身的狀態,與依然喝著冰可樂的rs大相徑庭。

聞星實打實地疑惑:“你們德國人到底怎麼過冬的?”

rs聳聳肩:“通常情況下,會搬去南歐過冬。”

好吧,某種意義上的候鳥南遷,還真是樸實無華的過冬方式。

聞星很快得到了一個實踐這種過冬方式的機會——felix說下週的演奏定在佛羅倫薩。

出門前,聞星給cloud準備好糧食和水,怕它無聊,還給它多放了兩個玩具在籠子裡。

他隔著籠子摸了摸小鳥的腦袋,囑咐它:“很快就回來了,在家乖一點。”

cloud知道他這是要出門了,很不配合地把身子轉過去,故意用屁股對著他,還生氣地叫了幾聲。

聞星啼笑皆非,伸手輕輕揪了一下小鳥的尾羽,小鳥瞬間發出響亮的一聲“啾”。

他不放心地又叮囑小鳥在家不要吵到鄰居,小鳥瞬間氣呼呼地叫起來:“煩人!煩人!”

可在聽到門響後,小鳥又轉回頭,圓溜溜的眼睛與還沒出門的聞星對望,明顯流露出不捨。

直到登機,聞星腦子裡還全是孤零零留守在家的小鳥。

在養cloud之前,聞星並不瞭解牡丹鸚鵡,被它漂亮的外表矇騙,誤以為這種鸚鵡性格溫順好養,養了之後才知道大錯特錯。

牡丹鸚鵡的壞脾氣在各類鸚鵡中名列前茅,尤其喜歡亂叫和亂咬。

跟某個人很像,都有著迷惑人心的外表和最糟糕的脾氣。

最近缺覺得太厲害,聞星有意在飛行中補一下覺,這一覺卻睡得並不安穩。

氣流匯成兩把尖銳的利刃一左一右地刺著他的雙耳,斷斷續續,無休無止。

過於強烈的壓耳反應令聞星痛苦地睜開雙眼,回憶著自己看過的應對措施,用手捏住鼻子試圖往外出氣,症狀勉強有所緩解。

正當他放心地將手放下時,機身開始向下俯衝,剛被緩解的痛苦又捲土重來,巨大的轟鳴聲沉甸甸地壓在他的雙耳邊,整個頭都像在被無形的力量反覆捶打。

飛機的整個降落過程變得前所未有的漫長,頭部與耳部的痛苦也絲毫沒有停止的跡象。

待到飛機平穩落地,聞星總算長舒了一口氣,有種劫後餘生之感。

可雙耳的刺痛和堵悶卻並未隨著飛機的降落而消失,耳朵裡似乎突然多出一道厚實的牆壁,將所有聲音都阻攔在外,只依稀能聽見微弱的聲響。

他還從未有過如此強烈的壓耳反應,哪怕一直做吞嚥動作也不見緩解。

此時,座位上的許多乘客已經紛紛起身拿行李,準備下飛機。

聞星忍著身體的不適,也起了身,寄希望於回酒店休息一段時間後會好轉。

可現實很快讓他的希望落空。

他回酒店辦理好入住半個多小時後,耳朵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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