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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軒道:“不怎麼看,我對天下大勢沒興趣,老宋,我來找你是論刀的,你和我說這些做什麼,宋閥實力不俗,可嶺南人口實在是太少,可以憑藉地理條件偏安一隅,爭天下卻是不可能了,你宋閥後輩子弟,也沒有經天緯地的奇才。”
宋缺道:“卻是如此,我輩武者,還是要靠兵刃說話。”
宋缺向刀架探手一抓,“錚”的一聲,其中一把刀像活過來般發出吟音,竟從刀鞘內跳出來,和給人手握刀柄拔出來全無分別。
隔空再抓,厚背大刀好似給一條無形的繩索牽扯般,落入宋缺直伸的左手中,在這一瞬間,宋缺的人和刀合成一個不可分割、渾融為一的整體。
一堵如銅牆鐵壁、無形卻有實的刀氣,以宋缺為中心向林軒迫來。
林軒拔刀出鞘,道:“好刀法,我的蝶戀花已經難耐飢渴。”
身子無風自動,在一瞬間不知做了多少個動作,每一個動作都是圓融流暢,身子僅僅前進二尺,刀身卻變幻不下百次,林軒對於身體和真氣的掌控,早已細緻入微。
心動,則身動,氣動,神動,刀動。
出手招式,變化萬千,全在一念之間!
宋缺跨前一步,龐大的氣勢在一瞬間充斥整個磨刀堂,冰寒徹骨的刀氣如同瞬移一般到了林軒身前。
神是心神,意是身意,每出一刀,全身隨之,神意合一。
“鐺”的一聲,蝶戀花和宋缺手中厚背大刀撞在了一起,刀氣飛濺,在磨刀堂內劃出無數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