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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簫之聲結束,綠竹翁如夢方醒,說道:“這位公子,這確是曲譜,老朽無能,欺世盜名,白瞎了這雙招子,這便扣下來給公子賠罪。”
長期接觸音律,綠竹翁極為感性,且認死理,自己把絕妙曲譜認成是玩笑之做,實在是侮辱創出曲譜的前輩高人,當即一手成爪,抓向雙目。
林軒伸手一抓,抓住綠竹翁的手腕,輕笑道:“前輩何須如此,金無足赤,人無完人,晚輩只是想找一個琴師完成琴簫合奏,這才出言冒犯,今日兩位大家合奏仙樂,實乃一大幸事,若是見血,怕是會汙了這場合奏。”
綠竹翁掙扎兩下,卻發現林軒的手如同鐵鉗一般抓在他的手腕上,以他的渾厚真氣,也不能撼動半分。
直到此時,綠竹翁才反應過來,林軒距離他足有三丈,可在他出手抓向眼睛的時候,卻能一把抓到他的手臂,這份輕功,這份眼力,著實不同凡響。
綠竹翁是一個比較純粹的隱世,對於江湖事務極為不喜,因此不知林軒身份,只當是衝著任盈盈來的,心頭一怒,喝道:“你到底是誰?”
“林軒,表字平之,我想見見那位撫琴的前輩,可以麼?”
“果然有所圖謀,可嘆老篾匠活了七十多年,卻栽在你這毛頭小子手中,要見裡面的人,先過我這關。”
綠竹翁的腦回路頗有那種“天下人都要害任盈盈”的想法,盛怒之下,不管兩人武力值差距,豎掌劈向林軒右肩。
林軒右手抓著綠竹翁的右腕,左手豎起食指,點向綠竹翁左手掌心的“勞宮穴”,這一掌拍將過來,手掌未及林軒肩膀,掌上要穴先得碰到手指。
綠竹翁心中一驚,立即翻掌,用手背打向林軒臉頰,這一下變招奇速,顯露了深厚的武學修養。
他快,林軒更快,轉過手指,指尖對住了他手背上的“二間穴”。
不得已之下,綠竹翁再次變招,頃刻之間,連換了十餘下招式,林軒只守不攻,手指總是指著他手掌擊來定會撞上的穴道,變招奇快,認穴奇準,後發先至,以不變應萬變。
鬥到第二十招,林軒猛然加速,一指點在綠竹翁掌緣的“前谷穴”,綠竹翁手臂無力,軟踏踏的垂了下來。
“如何,現在可有資格去見那位琴師?”林軒笑呵呵的問道。
“除非我死了,否則……”
“林公子請進,竹翁,不得無禮。”任盈盈及時出聲打斷綠竹翁的話,林軒得意的看了綠竹翁一眼,帶著蝶舞進了任盈盈居住的小院。
走進小舍,見桌椅几榻,無一不是竹製,牆上懸著一幅墨竹,筆勢縱橫,墨跡淋漓,頗有森森之意。
一個帶著斗笠的女子走了進來,從一把陶茶壺中倒出一碗碧綠清茶,說道:“請用茶。”
林軒接過茶碗,一飲而盡,說道:“好茶。”
“有何妙處?”
“絕代佳人親手奉茶,豈能差了。”
“公子就不怕水中有毒?”
“不怕,你既然肯讓我進來,便不會下毒害我,否則,大可早早離去,召集手下圍攻,我就是武功再高,也擋不住數千高手的圍殺。”
“那太麻煩了,不如下毒來得痛快。”
“這倒也是,不過人生本就充滿賭博,我賭你不會如此不智。”
“為何?”
“我對你有價值,不是麼?”
“你有什麼價值?惡客上門,自尋死路。”
“是麼?那你為什麼還不動手?”
“因為我要活捉你,我很想知道你是如何知道我的身份的,對於辟邪劍譜,我也很有興趣。”
蝶舞聽著林軒和任盈盈的對話,越聽越迷糊,忍不住插嘴:“那個,武林高人,都是這麼講話的麼?”
林軒笑道:“不是,只不過人家願意這麼說,我也不能不陪著,任小姐,可否摘下斗笠,讓小生一睹芳容。”
“登徒子,美人在懷還不知足。”任盈盈冷聲說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既然如此,那就做鬼去吧!”
話音未落,任盈盈已經一劍刺了出來,任盈盈的武器是一對短劍,既短且薄,如同透明的一般,這一劍突如其來,換做旁人,怕是一招之下便會被開膛破肚。
林軒自不是凡俗之輩,身子一閃,恰到好處的躲開這一劍,無心動用兵刃,雙手握爪,以初學乍練的九陰神爪還擊。
任盈盈的武功走的也是輕靈的路子,身形輕靈,倏來倏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