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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三七年,重慶。

秦嘉禮雙手叉腰咬著一根香菸,站在公館的客廳陷入思索,感覺最近過得太邪門了。

一個月前,他愛上了一名女子——儘管是單方面的,且女子十分不情願,但他身為秦司令,向來只有他願不願意,沒有旁人置喙的道理。所以他大手一揮,令人把那個女子綁到了秦公館,吩咐下屬好吃好喝地供養著,什麼時候該女子想通了,願意跟秦司令談一場戀愛,什麼時候就放她重見天日。

秦公館藏匿於歌樂山之上,蔽於森林之中,再加上重慶十之**都是陰天,屬於開啟窗戶也望不著陽光的地界。

女子不畏懼見不到陽光,她畏懼的是秦嘉禮身邊勤務兵手上的槍支。像模像樣地思考了幾天,她答應了秦嘉禮野蠻的求親。

這可把秦嘉禮高興壞了——女子長得花容月貌,腰細奶`子屁股大,光是瞧著就讓人垂涎三尺。他開開心心地操辦起婚禮來,打算迎娶為自己的十一房姨太太——前十房姨太太們,都死了,死因是什麼,秦嘉禮也摸不著頭腦。

婚禮的當天,邪門的事情發生了。在新房裡端坐著的、被重兵把守的、粉面桃腮的、香氣襲人的十一姨太,竟然又暴斃了!

之所以是“又”,乃是因為她的前任們,都是如此莫名其妙地死亡的!

秦嘉禮納悶壞了,指揮一隊勤務兵訓練有素地搬走了屍體、撤掉了彩燈囍字。他仰望著天花板,檢討內心:“她為什麼會死呢?是因為我之前殺孽太重嗎?”

隨即一皺鼻子:“那他媽也不用死十一個吧!”

然後苦著臉:“老子還要傳宗接代呢,這可咋整!”

秦嘉禮一邊沉思著,一邊吧嗒吧嗒地抽著煙,面前的茶几上放著一斤花生米和喜糖,乃是為新婚燕爾所準備。此刻新婚變作葬禮,自然沒人敢吃,秦嘉禮調動全身力氣去進行思考,肚子隨之呱呱作響,於是他無意識地嚼了一斤整的花生米,吃得氣色紅潤、喀嚓有聲。

就在秦嘉禮吃完花生米,即將接著吃喜糖之時,外面突然一陣喧譁;秦嘉禮沒有在意,他養著一隊防衛隊,全是血氣方剛的小夥子,喧譁是常有的事,他忙著探究姨太太們規律暴斃的現象,也沒空去在意。

“司令。”有人輕輕地喊了他一聲。

秦嘉禮抬起眼皮——發現沒看見人影兒,只好屈尊紆貴地轉過腦袋,望向了來者。他驚訝地一動嘴皮子,花生的紅衣就粘在了他的唇瓣上:“嗬,是你呀!”

說完這句話,他埋頭開始嚼糖,語氣非常不善:“你來幹嘛!”

秦嘉禮,很不喜歡來者。

此人,乃是他的心病,以及心腹。因此他雖然不喜歡,但也不好一槍斃了他,只得捏著鼻子與之交往;好比茅廁的氣味雖然不動人,但不至於把茅廁給掀了、給填了,畢竟人有三急,沒有茅廁是萬萬不行的。

來者並不知道自己的形象,在秦嘉禮的心目當中乃是一尊茅坑。他摘下禮帽,露出潔淨俊美的面容——眉骨高、鼻子挺、嘴唇豐滿、雙頰窄瘦,是一副十分多情的相貌。

對著秦嘉禮微微一笑,來者說:“我想你了,當然就來了。”

秦嘉禮聽見,很不耐煩地向他拋去一拳頭的花生殼:“好好說話!”

來者說:“我聽聞重慶近日也不太平,放心不下你,就回來了。”

秦嘉禮喀嚓喀嚓地嚼著糖果,直到幾顆糖果都化為糖水淌進腹中了,才淡淡地“哦”了一聲:“我知道了,你走吧!”

來者低垂下眼簾,用手掌輕輕地撫摸過秦嘉禮的耳後:“遇之,我對你是一片赤誠,為什麼你總是對我這麼凶神惡煞呢?”

他神態憂鬱地嘆了一口氣:“你的名聲、你的公館、你的好日子,都是我掙來的,我什麼也不要,只要你好好地跟我說幾句話,都不行嗎?”

秦嘉禮瞪著他。

他深情款款地回視。

幾秒鐘後,秦嘉禮敗下陣——對方說得沒錯,他的名聲、他的安居地、他現下的悠閒日子,的確都是對方掙來的。

這可說來話長了,對方——來者,名叫趙雪林,與他同出一座綠林,響馬出身;說白了,就是一個山上的土匪,秦嘉禮是二當家,趙雪林是大當家。

至於土匪山上的當家們,名字為什麼都如此風雅,還得歸功於山寨裡的師爺有一顆文人騷客的心,不願意兩位當家頭狗娃胖頭”之流的稱呼終日奔走,奓著膽子幫二位更了名字。

別說,這名字改得不錯,一改,官運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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