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樸春海開了輛卡車停在了院子門口,他把車熄了火,一個人悄悄的進了院子。

濮陽丁看了看錶,現在已經是半夜兩點鐘,這也是樸春海連續三天在夜裡兩點左右回來,而且回來的時候躡手躡腳,好像做賊一樣。

回家以後,他好像在家裡翻箱倒櫃的找些東西,然後將一個手提袋仍在副駕駛座位上,又開車出去。

樸春海開著卡車,沿著村莊的羊腸小道前行,這種車在如此狹窄的路上行進很困難,一不小心就會掉入路邊的深溝之中。

此時,天還沒有亮,卡車的兩束燈光照著前面,顯得很刺眼,兩條光柱在夜空中搖搖晃晃。

車裡的搖滾舞曲震耳欲聾,樸春海將聲音調節到最大,不知是因為路面顛簸還是因為音樂的節奏感太強,他整個人也在不停的搖擺。

表情有點扭曲,好像有些亢奮,嘴裡還偶爾蹦出一句英文歌詞。

車已經開了很久,天空也有些泛白,遙遠的東方已經看到太陽昇起前的一抹紅色。

車廂內的音樂已經關掉,樸春海揉了揉佈滿血絲的眼睛,開了一夜車,他很艱難的睜著眼睛,但是,眼睛好像已經不聽使喚,兩個眼皮總往一起擠。

目力所及範圍內,已經看到一座小城,好在馬上就要到了,他鬆了一口氣。

現在他最需要的就是休息,駕駛著卡車進入城內,他直奔一家旅館,看來他對這裡的地形很熟悉,應該是經常到這裡來。

樸春海跳下車,三步並做兩步來到旅館,向前臺的人要了一個房間,就直奔二樓走去。

樓梯上了一半,他又急忙返回,向卡車走去,來到副駕駛位置,開啟車門,將他的手提袋拿下來,揣在懷裡,向旅館奔去。

東北的太陽昇起的很早,早上6點左右,太陽已經跳出來。

卡車的車廂上,一個人向四處望了望,發現四周沒有什麼人,更沒有人注意到卡車。他一步從卡車上跳了下來,繞著卡車轉了一圈,仔細觀這輛卡車。

忽然,一隻手在他的肩膀上重重的拍了一下,他猛然回過頭去,失聲驚叫出來:“怎麼會是你?”

這個人正是濮陽丁的老朋友吳大慶。

“你怎麼到這裡來了?”兩個人同時問出了這句話,吳大慶顯得比濮陽丁還要驚訝。

“說來話長,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換個地方說話。”濮陽丁說道。

“樸春海這一覺估計要睡上幾個小時,我們找個地方談談。”吳大慶點頭說道。

現在時間太早,一些大的飯店和茶館都沒有開門,他們看到旅館斜對面有一個買早餐的小飯館,就一前一後的走了進去。

兩人隨便點了些包子、粥、雞蛋等東西就開始聊了起來。

“你先說說,怎麼會到這麼個偏遠的地方來?”吳大慶問道。

濮陽丁並沒有隱瞞,而是將自己的經歷簡單的說了一遍。

店老闆臉上的表情變換著,一會著急,一會眉頭緊皺,一會面帶笑容,好像也融入到了濮陽丁的經歷之中。

吳大慶看了老闆一眼,老闆知趣的向門口望去,但是他們說的話店老闆仍是側耳傾聽。

因為早餐店太小了,即使他們低聲交談,老闆也會聽到,濮陽丁索性不避諱他。

吳大慶聽完也直皺眉:“沒想到這些天你經歷了這麼多事情,也真是難為你了。”

“你懷疑秋雨沒有死?”吳大慶知道這是濮陽丁最關心的問題,“雖然秋雨的屍體沒有找到,但是,從找到的殘肢的dna鑑定結果來看,和秋雨的dna比對結果完全一致”。

“我一直有一種預感,就是秋雨沒有死,看到將我引入樹林的女人,我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感覺。”濮陽丁目光堅定的說道。

“如果那個女人是秋雨,她為什麼不和你相認,為什麼還要引你去一個危險的地方?”吳大慶問道。

“她一定有自己的苦衷或者理由,我相信她還是愛我的。”濮陽丁對這一點堅信不疑。

“換個話題,先不說我了,說說你吧,怎麼也到這個小地方來?”濮陽丁清了清嗓子問道。

“我就是個操心的命,本來以為前一段時間會讓我去一個清閒一點的崗位,過幾天輕鬆點的日子,沒想到還是幹這種工作。”吳大慶嘆了口氣說道。

“這段時間,全國許多地方都出現了連環殺人案件,作案手法和s市的作案手法極其類似,死者基本都會被切去一個器官,被切割的器官有可能被拿到黑市上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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