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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天門處,皇帝與民同樂。
最終東西兩處戰報驚來,泰和帝顧不得其他,率領群臣而去。
皇宮之中,皇后賜宴之後,誥命紛紛離宮。
皇宮之中,彷彿蒙上了一層陰雲。然後擴散,在神京城上空瀰漫。
戰爭!
神京城百姓多年未曾經歷,但是戰爭的殘酷,越是盛世之中,百姓就越是驚懼。
秦可卿與周姨娘,帶著賈鵬還有周悠宜,賈史氏等人陪在身邊,向皇后拜辭:“皇后娘娘恕罪,非是臣婦不知慈恩廣佈,只因臣婦之子年幼,今日臣婦之罪。”
皇后自然不能計較這些,大皇子還在爭奪儲君之位,這個時候豈能得罪了賈珞?
秦可卿等辭別皇后,坐上馬車的時候,滿臉憂慮:“也不知道夫君人在何處,北疆戰事如何?”
嘉峪關衛指揮使戰死,可見戰況之慘烈。
戰場之上,容不得僥倖。
將軍百戰死,馬革裹屍還。秦可卿自然內心驚懼與憂心。
周姨娘也是面帶憂慮。
賈芃也顧不上吃糕點,祖母與母親似乎...都在害怕什麼。
賈芃幼小心靈中,記住一件事--戰爭殘酷,生死難料。
可是,什麼又是生死呢?
......
金國起兵二十萬,攻陷遼東,兵臨山海關下。
泰和帝看著地圖,隨後問群臣:“卿等認為,山海關能否防守的住?”
群臣紛紛進言:“陛下,熊弼乃是儒將,上次僅憑八千人,抵禦金國十萬大軍月餘,如今升任山海關主將,且手下兵馬三萬,山海關可守的住。”
泰和帝微微頷首:“著馮唐率兵馳援山海關,令成時、杜衝各領五萬兵馬,駐防永平府,構築防禦。”
“如今戎狄尚未南下,說明戎狄內部應該還在征戰不休,衛國公賈珞可有訊息?”
群臣沉默。
原兵部右侍郎,兵部新任尚書張浩出班:“陛下,臘月初,衛國公出塞之後,之後再無訊息傳來,如今衛國公是如何處境,戎狄內部如何,尚未可知。不過傳聞衛國公身染重疾,似乎...並不樂觀。”
“身染重疾?”
作為軍中主將,這一次戎狄之行,賈珞的存在意義,絕對非同一般。如果賈珞身染重疾,這一次戎狄之行,怕是生死難料。
且...
難以成功!
泰和帝皺眉,隨後下旨:“著牛繼宗率本部兵馬,馳援嘉峪關,暫領嘉峪關衛指揮使一職。錦衣衛儘可能聯絡上衛國公,以衛國公領本部兵馬,擊潰西遼!”
泰和帝心存一種僥倖,賈珞沒事!
以此試探一番,賈珞是否安全無恙。
......
“咚咚咚...”
戰鼓轟鳴。
在草原之上,茫茫白雪還未化盡。
十幾萬騎兵,在這裡列陣。
賈珞居於軍中搭建的高臺之上掃視全場,戰場之上,齊昭率領三千騎兵,賓士草原之上,遊走於戎狄大軍百步之外。
以騎射不斷騷擾戎狄左翼。
看著戎狄防守沒有破綻,賈珞再看看戎狄右翼,何宮引三千兵馬,同樣毫無建功,反而被戎狄箭矢逼迫,難以發揮騎射優勢。
再看看前方大軍,上萬兵馬廝殺,大正兵馬不斷敗退,賈珞目光一凝:“傳令錢剛,大軍兩翼散開,孫傲率領重騎兵衝鋒!”
身為主將,賈珞已經不再衝鋒陷陣。
數萬大軍,賈珞身為主將,則是統帥全域性。
“轟隆隆...”
重騎兵從營寨中奔出,一開始小跑,隨後慢跑,馬速逐漸提升,當距離戎狄大軍,還有一里左右,馬速已經提升到極致。
“轟隆隆...”
積雪踐踏,化作雪水,摻雜著血液,匯聚成血色河流。
處處都是屍體,戰馬的屍體,騎兵的屍體。
重灌騎兵,橫衝直撞,距離近了,直接張弓射箭。
戎狄本就習慣使用軟弓,而賈珞培養的騎兵,則是以硬弓為主,八十步左右,箭矢如雨,將戎狄中軍前鋒射殺無數。
“轟...”
終於,重灌騎兵,與戎狄騎兵對撞一起。
血花四濺,不知多少人落馬,被踐踏成為肉泥。
錢剛懂得重灌騎兵運用,然而,孫傲比錢剛更加善於利用重灌騎兵,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