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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座廟宇,這廟宇雖沒有特別大,但也正好將整個山間覆蓋起來。
張凌塵此前並沒有見過這種廟宇,正好奇地望著,枯桑卻說話了。
“聽聞去年上清節比試之時,你曾使出過我天台金剛拳,就是不知道,你是從哪裡學來的?”
張凌塵想了片刻,不假思索道:“我那是假金剛拳,最多也就參雜了一點金剛拳的皮毛,還是我小時候,春生叔教會我的,當時只說讓我強身健體,我也沒有想到有一天竟會用上。”
枯桑繼續向前走著,又道:“那你想不想學真正的金剛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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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說,金剛拳乃天台宗獨門絕技,輕易不可外傳嗎?怎麼,我也能學?”
枯桑雖背對著張凌塵,但張凌塵還是能感覺到他在笑著。
“別說是金剛拳,即便是大昭法相,亦或者我天台之絕學大悲劍意,也不是不能傳給你。”
張凌塵聞言笑笑,他知道枯桑並沒有騙他,卻倒是開起玩笑來:“那,豈不是需要我剃度?”
枯桑也哈哈笑了起來:“不,不用,我天台自是不缺你這樣的一個僧人,我教你天台秘法,為的,也不是讓你變成光頭。”
“那是為何?”張凌塵反問。
“這話說來就遠了,你就當我是在賭氣吧,這世上很多事情,其實都是人與人賭氣所造就的,互相爭鬥,互相攀比,弱者依附所謂的強者,強者打壓所謂的弱者,可誰也不知道那些事情的發生究竟會有什麼意義,但都那樣做了。”
“我只是覺得,這個世界應該有所改變,我老了,也吃夠了那些規則的苦,同時也被那些規則深深束縛著。但你不同,所以我寄希望於你。”
張凌塵聽到枯桑這樣說,反倒有些不自然起來。
以前,還從來沒有人跟他說這樣的話。
“那你又為何覺得,我就會做到你所說的那些呢?”張凌塵問道。
枯桑卻又再次沉默起來,而兩人也就快來到那座廟前了。
這廟,直到來到跟前,才發現並不太小,廟牆緊緊臨著懸崖所建,紅牆青瓦,在白雪皚皚之間,有些突兀。
廟的正門框上,立著一道匾額,上書“落難寺”三個大字。
枯桑來到廟門跟前,從匾額後面尋摸半天,才找出了一把鑰匙。
“怎麼,這麼大的一間廟,竟沒有一個人?”張凌塵看著枯桑熟練開鎖,納悶起來。
“怎麼,難道我不是人?今天起,你不也是這裡的一人了嗎?”
張凌塵聽到此話,笑了笑,緊跟著走了進去。
這廟裡很是簡陋,雖然外面看著青紅相交,可裡面卻是連牆皮都快掉沒了。
正門對著的大殿,有些破財,和所有的廟宇不同,這座大殿之中,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
“今天起,你就住在大殿,我睡後面的那個屋子。”
枯桑吩咐著,又指了指大殿後面的一間小屋:“那裡,是伙房,你要是覺得餓,可以先去弄點吃的。但我要告訴你,我這廟裡,沒什麼吃的,只有些大米野菜,水也是去外面挖些積雪回來,等消融了再用。酒肉什麼的,你就更不用想了,我是不會讓你用的。”
張凌塵點點頭,表示認可。
雖然此時他已經餓過勁了,但總還要吃上一些,也不顧枯桑這交代著,徑直往伙房走去。
“對了,柴火你也得自己去尋,這山中還是有些枯草枯木的,就是遠了些。”
張凌塵哪裡還顧得上遠,在聽到枯桑說沒有柴火後,又馬上往門外跑去。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張凌塵終於才準備好了一切,將米飯蒸上,草草煮熟了一盤不知名的野菜,也算是一頓吃食了。
待找好盤子裝起來,張凌塵又將米飯盛好,雙手舉著,便往枯桑所住的那間屋子走去。
邊走,他心裡也邊想著:“僧院戒律多,此間條件也這般差,能有這樣的吃食,似乎已是不錯了。”
可等張凌塵推開枯桑的房門,映入眼簾的場景,卻讓他瞬間鬱悶又氣憤。
只見枯桑正手持一隻肥膩的燒雞,啃得過癮,身前桌子上,還立著一罈酒,雖不知道是什麼酒,但看著,爽口極了。
枯桑看著張凌塵端著飯菜到來,也是不意外,指了指身前道:“來,坐這,你吃你的,我吃我的。”
張凌塵臉色有些難看,將飯菜用力擱到桌子上,嘴裡滿是怨氣:“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