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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盛陽和餘承陽,本是親兄弟。
當年,老宗主去之前,曾問過餘盛陽,是要宗主之位,還是要幻音玉笛。
餘盛陽的師父告訴他,這根玉笛,十個宗主之位都不換。
餘盛陽這才選擇了這根玉笛。
但讓他自己也沒有想到的是,世間竟然還有這玉笛所製造不出的幻境。
掉落海面之前,他滿眼的不可置信,張凌塵才多大一個人,看起來也就只有開元上下的境界,他固然很強,但總至於能這麼強。
張凌塵先前那一腳,直直踩向他的面頰,這一腳,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就在張凌塵隱入大霧之時,有一高大威猛中年之人,踏破濃霧,突然出現在此間。
他是蓬萊閣四大護法的其中之一,四護法王朝年。
此次,他和其餘三大護法奉餘承陽之命前來,一為奪取玄武巨骨,二則伺機得到那幻音玉笛。
餘盛陽在張凌塵手中落敗,他就看在眼裡,並未出手相助。
但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張凌塵在踩了餘盛陽面部一腳後,竟然逃走了。
所以,接下來的事情,恐怕只有他來完成了。
在懸在半空之中,周遭是大量濃霧。
他已是神藏巔峰,對付餘盛陽這種半祿境界之人,綽綽有餘,即便他手中有幻音玉笛。
他手中持著一把玉劍,凝神看向掉落而下的餘盛陽,終究還是戰勝了心裡的雜念。
劍意生出,無盡劍氣由打濃霧中生成,一道一道斬向餘盛陽。
萬箭齊發一般,無數劍氣在海域之中游離,像是根根箭矢,又好似萬千流星,在濃霧之中,朝著餘盛陽而去。
餘盛陽當然也看到了這些劍氣,這劍氣強勢無比,從天而降,不給餘盛陽任何喘息的機會。
劍意更盛的時候,無數劍雨沿著海域而去,穿梭進海水之中,終究從餘盛陽身體中刺入,餘盛陽苦笑,自己的宿命,竟是如此。
張凌塵!餘承陽!
他在臨死之前,心中最恨的,就是這兩位。
王朝年做完一切,伸手出去,元氣生出,那根幻音玉笛緩緩從海域飄來,來到他的手中。
只是,他並未發現的是,一道血色元氣,恍然從海底席捲而來,速度很快,充斥進餘盛陽的身體,隨即沉沒到海底深處。
在王朝年心裡,他所需要完成的,他已經完成了。
趙克胥一直跟在桁樂和滕光霖身後。
先前,他就要成功了,可卻突然冒出滕光霖這樣一個人來。
在他眼裡,什麼和虺宗結盟,什麼達到共同的目的,都不重要。
能殺死那個紅髮少年,然後侵奪他的所有元氣,才重要。
只是,自己師祖出手阻攔,他也不好說什麼。
幾人向前走來,終於來到濃霧之中。
王朝年如何得到那玉笛,可被他們全部看在眼裡。
“原來,蓬萊閣內部,也有這麼精彩的故事啊!”桁樂笑著,站在最前面。
王朝年並不慌張,這樣的事情,哪門哪派沒有。
“是長生宗張凌塵傷害我蓬萊閣弟子,我只是來取回屬於我蓬萊閣的幻音玉笛,怎麼,有問題嗎?”
他這樣說,似乎真的挑不出毛病。
“餘承陽少宗主,就這樣見不得自己親哥哥活在這個世上嗎?”滕光霖也笑著說道。
王朝年陰冷著臉,似乎如臨大敵,緊緊握著那柄玉劍說道:“你在說什麼,我並不明白,也和我沒有關係。我想,你們也一定是來爭奪玄武巨骨的,我也不管你們是哪門哪派,總歸,我蓬萊閣自己的事情,不需要你們多管閒事。”
“呦呵,你蓬萊閣能做出這種髒事,還怕別人說?”滕光霖說著,卻被珩樂阻攔下來。
隨即,桁樂說道:“你們怎樣行事,是你們自己的事情,我們只是來看看蜃墟,不介意吧。”
滕光霖也是沒有想到桁樂會這樣說,雖是有些吃驚,但很快也恢復了本來顏色。
王朝年也看出幾人的不俗,將眼神掃過幾人,當即就要離開。
珩樂在前,阻擋著身後幾人,而後看向了趙克胥。
趙克胥眼中重瞳散發出暗紅色光影,隨即又恢復神色。
“師祖,不見了。”他輕聲說道。
桁樂臉部並沒有任何表情,只嘴角輕微一笑,甚至連滕光霖都沒有注意到。
“繼續往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