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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凌塵同樣笑笑,拿過毛巾擦著汗時,鶴之芳這才說出那句點醒他的話。

“師兄,要不然,你不用劍試試這些招式?當真像是一曲翩翩動人的舞蹈呢。”

這句話,讓張凌塵當場愣住。

“不用劍?”

“不用劍!”

“對呀,是誰規定的,必須要有‘劍’呢?”

二懶爺爺也的確說過,劍在有形無形之間,小而有形,大而無形,短而有形,長而無形,弱而有形,強而無形,有形無形之間,全在領悟多少。

這段日子,他拘泥於這些外在的劍招,一味地追求熟練,刻意將這些劍術滾熟於心,真正的劍意,並不在這些表象的東西。

他又記起初學劍時,師父給他雕刻的那把短小的木劍,每日唸完早經,他總會握著那把短劍,一遍一遍去練一些繁瑣卻沒有什麼實質意義的劍招,多年下來,真正的劍意並無掌握不說,將劍招耍得多麼好看生動總歸有些索然無味。

那時師父就曾告訴過他,劍在手中,與人之爭只在方寸,劍在心裡,千里萬里亦可拒敵。持劍無念,劍只在長短之間,無劍有念,則可縱劍千里之外。

後來,他來到長生宗,領略了不同人用劍,看到了張元元的“劍字,得到了龍栩,和不同的人戰鬥,更是明白了,劍雖分長短,但劍意不分遠近,真正的縱劍之人,千里與一寸沒有區別,眼前與天涯無甚所謂,只有劍在手中和心中之分。

那些強大之人,可將世間萬物化為劍氣,再憑藉強大的劍意,殺敵而不用睜目。

尤其是看過張七十和宋青風一戰,二人將幾乎所有手段用盡,劍與劍幾乎沒有碰撞便一分高下,人已走遠,但劍意未收,直到那道彩虹高懸天際,這才真正分出勝負。

這種較量,撼天動地,終究只是強大的元氣念力和劍意在相抗。

“我懂了,我懂了,我懂了!”

張凌塵突然開心極了,大笑起來,倒是讓鶴之芳有些茫然無措,她還以為是自己讓他跳舞,把他逗樂了。

“師兄,你怎麼了?不跳就不跳唄,幹嘛要笑話人家。”

張凌塵收起大笑,平緩平緩自己的情緒道:“沒有笑話你的意思,而是你的話點醒了我,讓我突然對這歸一劍意有了一點領悟,雖然不多,但總算突破了。”

“哦?當真?我的話,竟然這麼有用?”鶴之芳莞爾一笑,美麗動人不說,少女羞澀時獨有的那種溫婉之感躍然而出。

張凌塵趕忙將視線移開,話題也突變。

“想吃點什麼,晚上做給你吃。”

“嗯,師兄做的,都可以,我都願意。”鶴之芳也趕忙將視線移開,不再看向張凌塵。

“那就,烤個山雞,燙壺酒,如何?”張凌塵頓了頓,又道:“再弄點乾果,拌兩個豬耳朵,給你滷個豬蹄,好讓腿快長起來。”

鶴之芳被張凌塵再次逗笑。

“好你個張師兄,我的腿是豬蹄是吧!”

二人逗笑之間,跑向廚房位置,張凌塵擼起袖子便動手,用了半時辰多一些,一切準備停當。

張凌塵在庭院花海之前鋪上一張毯子,擺上方桌,一應吃食美酒擱在上頭,二人對坐,這場晚宴便算開始了。

張凌塵端起酒杯,笑了笑:“來,鶴師妹,我們飲了此杯。”

鶴之芳一直受著傷,也沒法飲酒,如今終於好得大差不差,自然可以舉杯。

“幹了,師兄!”鶴之芳面露笑容,舉起酒杯,當即飲下。

張凌塵也笑笑,心想這姑娘到底是師從鶴林韻,脾氣秉性像不說,喝酒的架勢都很相似。

他也滿飲一杯,將酒杯放下:“這肉烤得不錯,快吃吧。”

二人飲酒吃肉,有說有笑,在皎潔的月光之下,享受著短暫的快樂。

“酒啊,真是好東西,愁也是它,喜也是它,憂也是它,恨亦是它。”張凌塵酒肉過三巡,端著酒杯,顯見地抒懷起來。

“怎麼了,師兄,可是想念張主事他們了?”鶴之芳看出張凌塵的傷懷來。

張凌塵搖搖頭:“想念,懷念,感念。”

“如果我這一生,沒有師父和三娘,且不說這一路過來會走得多艱難,僅僅在襁褓之中,恐怕已經沒有我了。”

鶴之芳點點頭,她自然也聽師父說過,張三福和三娘所做的事情,換做世間任何人可能都做不到,而且,即便有人能夠做到,也不會做得像他們二人那樣盡心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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