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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很快,每每在刀鋒就要擊中他的身體時被他所擋下。
“怪了,這人難道刀劍不侵?”張凌塵看著趙克胥,面露不解。
“此乃是幽宗秘術夔衫之術,常年修行此術之人,的確可以做到刀劍不入。”柯騫語氣平淡說道。
“原來如此。”
遠處,骨犁見普通刀劍難以傷到趙克胥,揮了幾刀之後,也是停下動作,渾身爆發出元氣出來,匯聚至刀鋒之處,使出很大的力氣,來到趙克胥頭頂數丈,橫握長刀,向著趙克胥腦袋砍去。
趙克胥輕微抬起下頜,視線剛好能看到長刀,這一次,他並沒有打算硬接這一刀,身體急速向後退去。
“虺宗這小子,自然是知道此乃幽宗秘術了,否則也不會用盡蠻力去攻擊那少年的腦袋。”
柯騫正說著,那長刀已至,緊緊貼著趙克胥而下,離著趙克胥幾乎只有一寸,可還是被他躲過。
骨犁還未收回長刀,趙克胥腳尖輕點在刀背之上,藉助長刀之力,整個人向後仰去,右腿發力,蹬向骨犁。
骨犁見趙克胥速度如此之快,只得讓長刀脫離雙手,兩臂抱在胸前,來阻擋前來的雙腿。
半空之中,趙克胥接連踏出四五腳去,每一腳,似乎都有著千鈞之力。
骨犁哪裡是趙克胥的對手,在接下第二腳時,口中已吐出大量鮮血。
“虺宗這人壓根不是那趙家後人的對手,甚至,連人家的一半實力都達不到。”
不用柯騫說,張凌塵自然也看得出來。
只是,趙克胥此時所展現出來的實力,根本就推測不出他究竟有多強。
虺宗眾人見自己的小首領被幾腳蹬飛,口吐鮮血,紛紛將劍拔出,在骨犁掉落而下的同時,衝著還橫在半空的趙克胥殺去,足有數十人之多。
趙克胥在空中迴轉身形,後退之餘,將身後探幽拔出。
元氣進入,探幽當即發出暗紅色光芒,在夜色之中,顯得格外耀眼。
探幽像是爆發出一種血線出來,在趙克胥橫劍劈砍的同時,絲絲縷縷向著虺宗眾人撲去。
一道同樣顏色的劍鋒從天際生出,雖然不是很強大,但對付這些,已是綽綽有餘。
劍鋒所至,暗紅色劍氣連帶著血線鑽入人的身體,每到一人,便有一人當即化為血霧。
可這些血霧並沒有消散在海域之上,而是悉數被探幽吸附回劍體之中,夜色之中,探幽顯得越發明亮起來。
“這小子,竟然已經修成了虐餮之法,這些人,不單單被他所殺,連一身元氣都被這傢伙給吸附去了。”
“虐餮?是何法?”
張凌塵和宋見星幾乎同時問道。
柯騫緩緩說道:“此乃幽宗最為玄妙之法,作用嘛,其實和長生宗主峰之下的血獄差不多,但要來得更快一下,只要是被虐餮所殺,識海所有元氣都會迴歸施法之人。”
“此法,是世間最為邪惡之法,而修行此法之人,會變得越發嗜血,修為提升速度也會更快。可此術也有弊端,此法修至最高境界,便會迷失自我,真正墮入魔道,很難有人能夠挺得過去。而真正挺得過去之人,便會踏上那不可知的境界”
“那,可有人能挺過去?”張凌塵再問。
“我知道的,只有魔祖。”
“那似乎的確挺難的。”宋見星說道。
柯騫笑了笑:“此子,必然會是你們當中某一人的大敵,眼下,你們二人可能誰都不是他的對手,我觀他的狀態,手中人命一定不下百人了。”
張凌塵也是接連搖了搖頭,面對那麼多虺宗之人,即便自己也能取勝,但要想像趙克胥這般輕易,似乎還不可能。
“走吧,你們之間,不用多久就會見面的。”
柯騫說著,像是一股元氣一般,悠悠回到張凌塵身體當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