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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幾人揹著大小包袱,來到神山之前。
神山依舊光彩奪目。
這神山有一大陣,不管何人,都能以元氣加持。
昨日的張凌塵,還要利用這陣法的元氣才能上山,今日,便已不復以往了。
宮鵲依舊帶領宣文司弟子在山前迎候,還是那副模樣。
三娘當年和宮鵲情同姐妹,此時相見,感觸良多。
但眾人未有遲疑,因為宗主大人今日在天師殿召集了全教弟子迎接張三福迴歸,宗主親自主持,自然不好耽擱。
不用多久,一行人便已至天師殿前。
張七十換了正裝,端坐殿前,其餘各司主事分坐兩端,數萬弟子列於殿下,各司服飾分明,看起來好不壯觀。
張凌塵倒是並不在意這些,即便他從來沒有見過這種陣勢,卻也絲毫不怵,只穩穩走著。九寶兒看著哪裡都是稀奇,嘰嘰喳喳說著,陳敬方本就膽小生懦,表現得很是不自然。
場間人像看著怪物一樣,盯著前來的幾人,尤其是那張凌塵。
不乏有人議論紛紛,但均是些嘲弄的話語,尤其是坐禪司與教習司座下弟子,眼裡全是傲慢,這些年來,神山之上的人們看待外界,本身就帶著傲慢,如今能有這個表現,但也在意料之中。
想來也不足為奇,這些人即便放在整個世間,也能算是佼佼者,何況長生宗作為世間最大的宗派,傲立世間多年,除了烏蘭國天台宗和荒庭幽宗,還有誰能與他們爭鋒?所以這由不得他們不驕傲,而且用不了多少年,他們也會是這世上的人傑代表,甚至能和宗主座旁的那幾位一樣。
哪怕是書派出了個李從來,南境有時洪遷這樣的人物,但從整個宗派角度來說,在長生宗面前還是不夠看。
很快,他們就快走到殿前了。
還是由宮鵲開言,有禮樂響起,聲勢拉開,宗主也站起身來,笑著看向他們。
張三福悄悄說了句:“你們幾個,快去行禮,這麼大的場面,面子還是要給的。”
幾人聽到此話,快步走上前去,跪倒俯首稱禮。
張七十淡淡笑著,開口聲音很大:“六師弟多年在外,定是受了不少的苦,如今回來,有些事情要好好盤算盤算才是。”
這話,並不是說給才來的幾位聽的,而是說給其他人。張三福只假笑一番,並未說話。
作為首座,衣懷嵩也笑眯眯走來。
“六師弟,多年不見,想煞為兄了。”
“二師兄這些年可還好?你這日夜操勞,勞心費神,掌全教之樞密,可要好好照顧身體。”
這話顯然也不只說給衣懷嵩一人聽。
“那是自然,二師兄多年操勞憂心,費心宗事,全教誰人不知,我們看在眼裡,自然也會體諒在心,真要是勞壞了二師兄,這麼大個宗派可如何是好。”湯懸河也走上前來,咧著大嘴說到。
這話,更不是單說給張三福聽的。
“大師兄執掌宗器以來,全教萬眾一心,天下正派之首,何需二師兄三師兄如此費心。”
陳天均也走了過來,語氣很是不屑,還帶著些狠厲。隨即,他抱了抱張三福,又看了一眼三娘道:“辛苦了,總算回來了,”
張三福看著這位,心裡才有些親近之感。
“五師兄,可還好?”
這個好,是真的好。
“我嘛,除了看不慣一些人和事情,其他一切都好,還像當年一樣,能吃能睡能打。”
說著,他和張三福都哈哈大笑起來。
那個代替張三福成為主事的七師弟柳林南倒是一句話也沒說,只拍了拍張三福的肩膀,用力捏了捏,眼神看不出究竟是喜是怒。
幾人才來,整個天師殿前就已火藥味十足,這日後還不知道究竟要出多少事情。
宮鵲心裡想著,趕忙上前打著圓場。
“好了好了,六師弟一路舟車勞頓,他的弟子還病著,咱們就不耽擱了,先舉行儀式吧。後殿準備了午膳,一會還要帶大家去認住的地方,要敘舊以後有的是時間。”
“好好,開始吧。”
說著話,幾人回身坐回原位,禮樂聲更甚,也更喜慶起來。
一眾宣文司弟子來到殿前,為張三福幾人加了道袍,點了硃砂,有一年長道人揮著拂塵,口中誦出經文,場間數萬人一同吟誦,聲勢之浩大,前所未有。
“為了迎接幾個並不重要的人,搞出這樣大的陣勢,神山還是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