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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三福隱約感覺不對,從背上取下翠鳴在手中。
石橋不長,只十米不到。
張三福往橋上看去,熙熙攘攘來往的人群有些稠密,人肩膀挨著肩膀,很是擁擠。
張三福往石橋走去,只一抬頭,拱橋正頂站著一個蒙面之人。
張三福心覺不對,快步奔去,那人卻又不見了蹤跡。
“站住!”
張三福看著真著,而且他心裡很是篤定,這人必定就是八鬼。
那人速度很快,從拱橋另一側逃走了。
張三福提劍去追,下到拱橋另一側,人卻更多了。
今日是渡口鎮二十日一輪的集市,人多不說,周邊擺攤販賣之人緊緊相連,再往人群看去,完全看不到八鬼身形。
張三福心裡太過焦急所致,索性拔出劍來,跳到旁邊屋簷之上,往前追去。
那人先前還消失著,卻又突然出現在張三福身前不遠的屋頂上。
底下行人大都抬頭看向張三福,張三福稍不留神,那人往身後巷子跳了下去,又不見了。
張三福心知八鬼定是在引他往沒人的地方去,但還是義無反顧追了上去。
他縱身躍下,跳進巷子,聚精會神聽了聽,有腳步聲從他面前巷子傳來。
張三福也顧不上身後的小道,迅速追了上去。
才從巷尾轉過去,卻聽得“咻咻”聲響傳來,張三福提劍在神山,擋下兩顆石子。
石子濺射到旁邊牆上,打出很深的凹痕。
“張三福,許久不見了。”
張三福依舊做抵擋之勢,抬眼看去,有一人站在正午的日頭裡,看不很清。
“你是,八鬼?”張三福問道。
“你想我是誰,我便是誰。”
那人說著話,蹲了下來。
張三福這才能看清此人究竟什麼面目。
這人臉上戴著面具,與自己當日看到的一模一樣。
一身黑衣之下,究竟是怎樣一個人,張三福卻並不清楚。
“是便是,不是便不是,有什麼好遮掩的必要?”
張三福索性將劍收起,瞪著那人說道。
“你知不知道,是我想見你,所以才見了你,如若不然,憑你十個張三福也找不到我。”
那人很是戲謔的說道。
“我自然知道,我能追上你,是因為你有意讓我追上罷了。”
“哈哈,看起來你不是很笨嘛,為什麼你的師兄弟們總要說你笨呢?”
那人說著話,起身從屋簷跳了下來,和張三福離著僅三四米的樣子。
“我笨不笨不重要,你為什麼要單獨引我來此,才重要。”
張三福索性將翠鳴揹回了背上。
一來,他很清楚的感覺到,自己遠不是此人對手,二來,這人根本就沒有要動手的意思。
“我呀,向來獨來獨往慣了,我也不願意被誰控制,別說他衣懷嵩,就是張七十也不行。”
那人揹著手,雖看不清表情,但能聽得出很是高傲才是。
“那你多年在衣懷嵩麾下,又怎麼解釋?”張三福表情語氣都平靜了些,正聲問道。
“我自然有我的目的,這與你今日來找我無關。”
張三福心領神會,轉而又問道:“那我倒是想問,你傷我徒弟作甚?”
八鬼頓了頓,眯起眼睛來。
張三福看得出,這人笑了。
“你徒弟不是我傷的,所以我停下來,引你至此,我不介意跟你打一架,可打一架沒有意義,我從來都不是講道理的人,可我今日,還是想耐心跟你講講道理,是我做的便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我不會認的。”
“那你為何要跑?”張三福完全不給他停頓的機會。
“有人要殺我,我當然要跑。當然了,我不是說你,如果只是你想殺我,還不至於讓我跑。”
“是誰要殺你!”
“我不能告訴你,我如果不告訴你,我可能還有逃一命的可能,我若告訴了你,我可能真死定了。”
張三福知道,有些事,到了八鬼這種修為也還要忌憚,必定不是普通人。
“我還有一個問題。”張三福腦子裡將先前的對話過了好幾遍,清楚八鬼雖然看起來什麼都沒說,但已將能告訴他的都告訴他了,於是再次開口問道。
“我知道你要問什麼。這個,我可以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