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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三福來到主峰大殿之前,柳林南已將眾人清點完畢,何慶叔抱著自己那柄赤焰站在一側,臉上是一種莫名其妙的表情。
張三福對柳林南及眾人打過招呼,走到何慶叔身邊。
“一臉的不願意啊,要不,我再去跟宗主說說,別讓你去了?”
何慶叔定定看著張三福,突然笑了出來。
“你明知道我是首座大人手下之人,為何還要叫我來?”何慶叔說這話時聲音很大,似乎生怕別人聽不見似的。
張三福也笑笑:“你是誰的人,我知道,這不重要。此行你能隨我去,卻很重要。”
“哦?何出此言?”何慶叔看看旁邊眾人,饒有興致地問道。
“那日過後,還不曾有機會問過,為什麼當時要刻意敗給我?”張三福並未回答何慶叔的問題,而是將這些時日自己一直壓在心中的疑問拋了出來。
“技不如人,需要什麼理由?”何慶叔打趣道。
張三福搖搖頭:“你不想說,我便不再問,但這趟出去,你可得拿出點真東西出來。”
“有你們兩司主事領隊,需要我拿出真本事?”何慶叔語氣有些嘲弄。
“師哥,我們出發吧。”柳林南聲音傳來。
張三福回頭看看柳林南,又笑著看看何慶叔,還是點點頭。
一眾人等,風風火火下山而去。
神山主峰之上的巨像之上,張七十看著一行人下山而去,眼神裡,是他從來都沒有表露出來過的一種情緒。
已入深秋,日頭漸短,天很快就黑了下去。又到十五,長生整座山峰靜悄悄的,被一層青霧隱隱包裹,外界看去,似是藏在了高聳的雲層之中一樣。
主峰孤零零懸在最高處,不知是何緣故,今夜連一個出入的弟子都沒有,時令又開始變得冷清起來,此刻,只有天上月亮很圓,獨自掛在天際。
有一著黑袍之人,趁著夜色,不知從何處飛來,悠然來到雲棧之上,潛入主峰,環顧一圈之後,進入到宗主張七十的房間。
一夜過去,坐禪司內,被廢黜的首座大人衣懷嵩正在閉門思過,自那日後,除了張七十派去的追查人員,誰都沒有見過。
湯懸河不知何時,偷偷來到衣懷嵩寢殿。
二人倒是沒了往日那種得意忘形的勁,兩月之內,曾經不可一世的坐禪司和教習司主事大人,雙雙被奪去了職務。甚至如今,衣懷嵩連門都不能出了。
種種跡象都表明,張七十已然要衝他們出手了,甚至,他們連招架的機會都沒有。
“張七十這老傢伙,隱忍這麼多年,這回讓他逮到機會,這一關,我們恐怕不好過。”衣懷嵩寢殿之內,湯懸河坐在藤條椅上,喝著茶水,嘴裡唸叨著。
“你說刺殺張凌塵的,是八鬼?可是真的?”
衣懷嵩端著茶碗,來回渡著步子。
“你問我?我也不知道。”
“那日,的確是我叫八鬼來,讓他去替我做一件事情,也是我親手將朔巽給了他,但朔巽為何會突然殺向張凌塵,我也不清楚。”
“那你都不知道,誰知道?”湯懸河站起身來問道。
“如今,張七十已派張三福和柳林南去緝捕八鬼,甚至還帶了何慶叔去,一切,只有等他們抓到八鬼,才能知道。”衣懷嵩皺著眉頭,又轉頭看向湯懸河:“但是他們要是真抓住了八鬼,會不會把那件事情暴露出來?”
湯懸河搖搖頭:“憑他張三福和柳林南,還抓不住八鬼,這點我是不怕的,況且,八鬼自己那些事,夠他死幾十回了,即便被抓,他也應該不會出賣我們。只是,他們帶去了何慶叔,你說這個傢伙,會不會已經反了水?”
“反就反了吧,他對我們的事情,知之甚少,他還不至於讓我擔憂。”衣懷嵩走來走去,坐回了自己位置。
“那你說,八鬼的秘密,會不會被他們發現?”湯懸河來到衣懷嵩身邊,附身說道。
衣懷嵩眼神提溜亂轉,斜眼看了看湯懸河。
“一切都不在我們掌控之中,這是最可怕的。”
“他孃的,早就說我們提前下手提前下手,你一直怕這個怕那個,事到如今,我們只剩被動了。”
“閉嘴吧你!張七十到了什麼修為,你難道不知道?”聽湯懸河嘴上抱怨,衣懷嵩怒罵起來。
隨即他又站起身,眼神變得很是狠厲。
“如今之計,首先是要保證那件事能順利進行,只要不影響那件事,怎樣都行。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