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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眨一下,只定定站著。
“怎麼回事?這些人,是死人不行?”柳林南也湊到一人跟前,仔細端詳著問道。
“沒錯,他們啊,都是死了很多年的人了。”
張三福幾人猛然回頭,才發現有一青年模樣之人站在他們身後。
這人頭髮很長,披在肩上,一直到後腰位置。
這人長得十分清秀,比之長生宗最為俊俏的那些少年還有過之無不及。
這人個子很高,一身紅衣,連鞋子都是紅色。
這人手持玉串,一手搭在後腰,笑得很是開心。
最為關鍵的是,這人只有眼白,沒有瞳孔。
“見鬼了?”柳林南喃喃自語道。
“七師弟,不要胡說!”張三福轉頭申斥了一句柳林南,又回過頭:“不知真人在此,長生宗張三福柳林南何慶叔,見過了!”
那人哈哈大笑。
“人與鬼,本就無分的,我都不在意,你又何必在意。”
“我知你們來此,等候多時了。”
張三福幾人聞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沒有說話。
那人繼續說道:“張三福,你大抵,是為你徒弟張凌塵之事前來吧。”
“正是,不是您是否就是傳說中的三十六先生?”
“三十六也好,三十七也罷,我已經很多年不見外人了,都快忘了這個名字了。”那人說著話,轉身朝湖岸走去,在一張木桌旁坐了下來,又示意幾人也坐下。
張三福幾人走過去,坐在那人身旁。
“還請問先生,我徒弟之事,能否給個具體說法?”張三福才坐下來,當即問道。
三十六將玉串放在桌上,並沒有著急回答,而是指了指何慶叔那把劍。
“這是赤焰?”
何慶叔也看了看自己的劍,點了點頭:“是赤焰。”
“很久沒見了,也不知,破損位置修復了沒有。”
何慶叔拔出劍來,往劍鋒位置看去,那一點細小的缺口依然在。
“能否給我一觀?”
何慶叔聽到三十六說話,也不猶豫,轉過劍身,遞給了他。
三十六接過劍去,手向湖的位置伸去,湖中心彷彿有什麼東西躁動起來,一顆青色石頭從中飛出,來到三十六手中。
這顆青石飄在三十六手裡,三十六用力一捏,化作粉末,隨即,他攤開手,從劍身抹去,再看到時,劍體已完好無損。
何慶叔當即睜大了雙眼,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那把已被修復的劍。
“這劍也算與我頗有淵源,我替你修復此劍,既是了了這段淵源,也是給春虛一個面子。”
張三福幾人面面相覷,這人憑空就能將赤焰修復,修為之恐怖,恐怕不在春虛老祖之下才是。
這時,三十六才開口。
“你那徒弟,道心深重,機緣不淺,天賦異稟,可天生就是夭折的命數,值此一劫,躲不過的。”
張三福點點頭,這些他知道,他想知道他自己不知道的。
三十六當然知道這些不足以讓張三福滿足,很是平靜的看著張三福,再次開口:“做這件事的人,胃口很大,長安怕是要有大亂子了。”
張三福目不轉睛,似乎還沒有聽到自己想聽的答案。
三十六抬起頭,看著天空,自顧自搖頭笑了起來。
“有些事說不說出來,其實與我無礙的,但是,這些事本就是天機,的確不是我所能言的。你要是真想知道,我只能告訴你和你那個徒弟,如果能夠挺過這一劫難,切記不要再相信任何人,是任何人!”
說著話,三十六站起身來,再不看向幾人。
張三福自然知道不能輕易相信任何人,可這任何人,總有個範圍。
他還想再問,卻不料那人揮揮衣袖,颶風再次從湖中心捲起,將幾人卷飛出去。
三人再次反應過來,已在先前醒來位置。
再次看向那自在城時,垂釣飲酒,撫琴玩笑之景再現。
這自在城,真是奇怪,不是一般的奇怪。
張三福即便心裡還是沒有答案,但有些事,本事就不需要答案,經歷過,一切就都知道了。
“天數如此,彆強求了。”何慶叔拍著身上的沙土道。
張三福看向那自在城良久,終究無奈搖搖頭。
幾人跋涉整七日,才從擎墟中走出,從回來的路看,那夜的颶風至少將他們吹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