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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七十顯然已和其餘人溝通好了什麼,只是在問張三福的意見。
張三福坐到幾人對面,將場間幾人的臉色挨個看了一遍。
宮鵲,陳天均都很自然,柳林南一直如此。
隨即,他說道:“當年,我親眼看見八鬼被師尊洞穿了胸膛,如果被打成那樣還活在世上,恐怕得是有什麼起死回生之術吧。”
“可我活了這麼多年,並未聽說,世間有這樣的秘術。”
“那你就是不相信八鬼還活著?”陳天均問道。
“那你如何確定,那就是八鬼?八鬼常年帶著面具,且那面具是被火燙過後強行粘在臉上的,真實面目連師尊都沒有見過,如今突然又冒出個八鬼來,誰知道究竟是何人。”
“衣懷嵩說,那人就是八鬼,這麼多年一直被自己藏著。”張七十起身,來到張三福旁邊道。
“衣懷嵩的話,你也信?”
“我派人查了,應該不假。”
“你如何查的?”
“我自然有我的辦法。”
“……”
兄弟二人你一言我一語,說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所以,你決定怎麼做?與我爭這作甚?”張三福有些不耐煩起來。
“我決定,滿天下追緝八鬼。”張七十又回到自己座位,坐定之後,方才開口。
“派誰去?陳師兄?還是柳師弟?”張三福看著張七十,並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我決定,派你去,外加八十名宗門弟子。”
“我?”張三福顯得有些詫異。
“你讓我去?”
“對,讓你去,畢竟,張凌塵是你的徒弟,況且,當年接觸過八鬼的,只有我和你。”張七十說著,看向張三福,眼神裡透著一種不容拒絕的神情。
能夠替張凌塵報仇,自己當然很願意,可誰知道這張七十究竟要做什麼?
“如果我不願意呢?”張三福試探道。
“不允許你不願意,於公於私於情於理,你最合適!”
張三福思考片刻:“要我去也可以,但你要給我一個人。”
“誰?”張七十問道。
“何慶叔。”
“何慶叔?”
“好,我答應你。”張七十猶豫片刻,但還是答應張三福。
“六師兄,我也同你去。”柳林南站在很遠位置,一直未說話,卻突然開口道。
“也可以,外加柳林南,你的勝算更大一些。”張七十看向柳林南道。
柳林南本就對宗門俗物不感興趣,自那年張三福走後,他雖任了典造司的主事之職,可這些年幾乎沒有怎麼管過,都是由典造司其餘諸人承擔一應事務。
這會,他作為一個名副其實的閒人,隨張三福去追捕八鬼,也不是不可。
“切記,八鬼如今之實力,極其恐怖,其人又十分殘忍狡猾,捕得住捕不住另說,帶出去多少人,你就要帶回來多少人。”
張七十再次對張三福說道。
張三福點點頭,這話自己倒很認可,這才像是一個宗主該說的話才是。
“八鬼的行蹤,可有線索?”
這天下這麼大,追捕一個行蹤本就詭秘的八鬼,要是沒有任何蛛絲馬跡,談何容易。
“我只知道八鬼前往啊荒庭方向,其餘確實不知了。”陳天均本就負責巡照之職,長生宗出了這樣的事情,本就應該歸他管轄。
“荒庭?荒庭那麼大,又是幽宗屬地,我大搖大擺帶領近百名長生宗弟子前往,到底是去追捕八鬼,還是去找幽宗幹仗?”
張三福只覺荒唐,這件事是要做,可不能這般沒有章法。
“那你說,怎麼辦?我既然讓你領隊,這些事情,就該你去考慮。”
張七十端坐著,完全一副甩手掌櫃的模樣。
“還有,上清節將近,節前,不論捕到捕不到八鬼,你都要回來一趟,我們師兄弟十幾年未在一起過上清節了。”
“對,今年本就是大年,各宗派之間還要比試,我宣文司上上下下已為此籌備多日,到時候,無論如何,你都要回來。”
宮鵲說著話,看向張三福,衝他皺皺眉毛。
張三福自然懂宮鵲的意思,無非就是讓他出去晃悠一圈,回來便是。
張三福坐在原位,搖了搖頭。
這件事撲朔迷離,透著股邪勁,如今唯一的指望,就是能找到八鬼